三班內。
王艷兵站著,老兵們自顧自的開始組裝槍械。
這個兵白天可是撂倒了他們這些老兵的,晚上肯定是有一處好戲的。
“小子,白天不是挺橫的嗎?怎么現在跟頭悶驢一樣啊。”蔡小心斜著眼冷笑道。
“報告!班長,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我跟各位班長道歉!”王艷兵不卑不亢。
“道歉就完了?我告訴你,你……”
砰!
黃班長站起身一腳踹在蔡小心的后背上,“你個上等兵現在學會威脅人了?剛才連長說什么了?別學那些不著四六的毛病,你跟誰學的?老老實實的站好!”
蔡小心連忙爬起來老老實實的站著。
“班長,我白天錯了。對不起。”王艷兵老實的道歉。
黃班長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報告,王艷兵。”
“當兵的嘛,沒點血氣那怎么能成,我們班的幾個都干不過你,那是你牛,沒什么好說的。行了,王艷兵同志,不管怎么說,我還是代表三班歡迎你的。來坐下吧,保養槍支,全連的武器今天晚上都得要擦好。明天射擊考核,保養槍支新兵連學過的吧?”
“報告班長,學過。”
“老黑肯定教過!來吧,看看你在新兵連學得如何。”
“是,班長。”王艷兵找了個馬扎坐下。
蔡小心將一把步槍丟給他:“列兵,來,試試!”
王艷兵接過步槍,動作麻利地拆卸,行云流水,一氣呵成,將拆下的部件擺放得井井有條。
老兵們都瞪大了眼。
“乖乖,可以啊!”蔡小心贊嘆。
黃班長喜不自勝:“喲!裝上看看,裝上看看!”
王艷兵又麻利地裝好,一氣呵成,驗槍:“好!”
黃班長拿起武器,拉開槍栓檢查。
“這把槍,撞針有點兒問題。”王艷兵報告。
“這是誰的槍?”黃班長問。
“報告,我的……是有點兒問題,我還沒來得及報告。”蔡小心連忙拿過槍。
“你是怎么知道的?”黃班長問。
“報告!槍告訴我的!”王艷兵自信地回答。
“你就吹吧你!槍還能說話?”蔡小心不信。
“能。槍是有生命的。”王艷兵不卑不亢。
“好小子啊,我用了七八年才悟出來的道理,你現在就明白了!但是光說沒用,明天射擊考核,看看你的實際射擊水平!”黃班長感嘆。
“是!”王艷兵起立。
——
——
深夜,封于修依舊盤膝而坐,全身上下的肌肉隆著凸起。
豆大的汗水從額頭流淌下來。
逐漸的在月光下,他皮膚表面的毛細血管全都開始破裂。
宛若披了一層血皮的人棍。
他的腹腔,腹部,臉頰,乃至四肢都鼓脹了兩倍有余。
這套內功心法已經徹底不受控制了。
此刻的封于修就好像屁里面被插入了一個鼓風機,將他吹成了一個胖子。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封于修睜開眼皮,血淚從臉頰流淌下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