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長,我最近怎么總是覺得盜汗啊,半夜經常說不著,就連那個……啥都起不來了,我這么年輕怎么能這樣啊。”
排長宿舍,王艷兵憂心忡忡的敲開門走了進來。
封于修板著臉,“怎么?作為排長我還要負責你的身體情況?”
“不是排長,我總覺得不正常,是不是跟您的扎針有關系啊……”
王艷兵慌了神了,他已經半個月都感受不到二弟的榮光了。
而且每天半夜經常盜汗,全身被汗水濕透。
他的狙擊水平跟專注力是成倍的增幅了,可身體發虛了啊。
不是說不能跑步的那種虛弱,身為男人,王艷兵懂得這種感覺。
他連女生的手都沒有牽過,這怎么能成呢。
封于修嘆了口氣。
王艷兵嘴唇抖了抖,“排長,別嘆息啊,我到底咋了啊。”
封于修站起身望著窗外,“王艷兵,你知道強者的代價嗎?”
“啥意思啊排長。”王艷兵閉住呼吸。
“你可能腎有些問題了,我給你的是中醫療法,可以大幅度的提高你的關注力跟對于槍感的專注。”
“你也知道,你去醫院那些療效越好的藥,它的說明書就越長,他的副作用也就很厲害。”
王艷兵只覺得全身發軟,趔趄的靠著墻壁上,嘴唇發白顫聲問道:“排長,我的副作用是什么?”
封于修轉身看著王艷兵,“腎虛,盜汗。不過等你徹地的可以將六顆子彈打入同一個彈孔后,我們的療效也就結束了。”
“所以你要玩命的訓練了,否則拖延的時間越長副作用越大,到了最后……你可能會陽痿。”
砰!
王艷兵恐懼的撞到了桌上的花盆,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我估計啊,差不多再來一個月你就會陽痿,所以一個月內,你必須做到!”
“排長,我……我不練了行吧?我真的……我女生的手都沒有牽過啊……我家里的獨苗啊……這這這……”
封于修驟然向前踏步,俯視盯著被嚇慘的王艷兵,“一開始說的,你要是敢退出,我就打斷你的腿。我說到做到的,到時候我簽條子,你傷殘退伍。”
王艷兵咬了咬牙,旋即抬起頭求饒的盯著封于修,“排長,你確定一個月內我沒事?”
封于修拍了怕王艷兵的肩膀,“年輕人要有勇敢的心,一個月我保管你沒事。當然,如果你完不成的話我們可以將時間延續下去,反正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不過到時候……”
“懂!排長我懂!我這就去訓練!”
——
——
蔡小心納悶的站在窗口盯著訓練場上端著槍的王艷兵。
“班長,你說這王艷兵咋了?最近玩命一樣的練槍。我昨天跟他說了讓他休息一會,您可是沒看見他的眼神……太嚇人了,就好像我要害他一樣。”
黃班長擦著桌子抬起頭,“這不正常的嗎?新兵連的時候他就跟四連的何晨光彪上了。現在何晨光進入了四連,他來到了六連。年輕人都有不服輸的勁頭。”
蔡小心搖了搖頭,“不一定,這小子不是這么簡單的。他的眼神怪怪的,就好像完不成訓練任務會被人槍斃一樣,有些癲狂了。”
黃班長直起腰將抹布扔在桌子上怒斥,“你要是將這個說閑話的勁頭用在訓練上,怎么能在三班墊底呢?”
午夜。‘
蔡小心偷摸的站在走廊外盯著訓練場。
一道身影瘋狂的在訓練著,他開始進行了腹部繞杠。
“我滴個乖乖,這小子真的是玩命了,也不怕猝死的。他到底受了什么刺激了啊?”
王艷兵滿頭大汗的進行體能訓練,他的眼神純粹的就好像一個新生的嬰兒一樣。
只有一點,訓練,玩命的訓練。
一個月的時間啊,倒計時了。
完不成他被封于修扎針會陽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