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軍區。
袁朗跟齊桓兩人被直接拉到了一處全封閉的大樓。
“麻煩兩位在此等候。”
袁朗默不作聲的望著黑漆漆的走廊。
齊桓幾次想要開口都被袁朗的眼神制止了。
演習結束三天了,封于修直接被拉到了總軍區,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這三天封于修在紅方演習指揮部的詳細描述他也知道了。
當第一次聽說后,袁朗震驚的一天都沒有吃飯。
事實上他們已經做好了準備,唯獨袁朗內心是格外的焦躁。
從封于修入伍的時候他已經開始關注了,也就是說封于修從一開始到了現在的心理成長跟轉變他都是清楚的。
這個兵從一開始就是桀驁不馴的心態,他的性格是袁朗遇到的最難搞懂的。
他就好像是兩個人格一樣,隨時都有可能做出預想不到的變故。
要是在一般的士兵身上,早就被揍的服服帖帖的了。
封于修不一樣,他的能力已經震動了整個軍區。
每次的演習都是來自于軍區的注視,這次年度大演習就是軍區上層首長對于封于修的一次注視。
他圓滿的完成了任務,卻有些過于失控。
“兩位進來吧。”
袁朗跟齊桓走過黑漆漆的走廊,走進了一座鐵門內。
里面倒是有些寬闊,占地面積一百多平,只有一張床。
里面被白漆刷的有些過于的空白。
封于修閉著眼躺在床上。
在床邊站著三個身穿白大褂的軍醫。
“許三多,告訴我當初你的想法?”
封于修翻了一個身,緩緩睜開眼睛,聲音開始顫抖,“受驚了。”
“不好!”袁朗第一眼看見封于修的眼神,那是隱藏在最深處歇斯底里的狂躁。
“我去跟首長打報告。”
三個軍醫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兩位,現在可以說話了。”
軍官開口。
袁朗深吸一口氣,一步步走到了封于修面前,拉了一個凳子坐下,“許三多。”
封于修扭頭看向袁朗,眼神略微出現了一絲遲疑,旋即是更加壓抑的狂躁,“隊長啊,演習結束了嗎?我們是不是贏了?”
“許三多。”袁朗的聲音略大。
封于修咧開嘴,“你看,別審查了,一次演習而已。”
“這是流程,本來就是正常的流程。對于你的心理輔導是正常的。”袁朗的聲音變得有些哀求了。
封于修緩緩的抬起右手,“正常嗎?”
“我是來接你回去的,你是一個兵,一個老a的兵!已經沒事了,演習發生任何事都是正常的。沒有流血怎么會有沖破云層的利刃。不是因為和平年代就會可以安逸的望著天空,我們沒有選擇。”
“作為中華的利劍,必須在一次次的演習中打磨鋒利。在祖國跟人民需要我們的時候直接將敵人一劍穿喉!”
封于修緩緩閉上眼睛,“李萱萱怎么樣了?”
袁朗內心長舒一口氣,“擦破了皮肉,沒多大的事,休養半個月就沒事了。”
“這件事本來就是很簡單的斬首行動,歸咎于是誰也沒有料想到你是如此的勇猛,一個人打穿了紅方指揮部大本營。短短的幾分鐘內穿透了六樓。”
“那位呢?”封于修問道。
“已經脫離了危險。”
封于修依舊閉著眼睛,“隊長,我現在不能出去。”
袁朗凝重的盯著封于修。
“我身體出了一點點的問題,現在只能綁著,給我一天時間。否則我現在出去會出大問題的,沒有找到蝎子之前,我不能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