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雜種,這么久才來。”
王海生直接一腳踹在翁海生的肚子上。
翁海生捂著肚子痛苦的跪在地上,臉色一瞬間變得通紅。
他不是疼的,而是在沉雪面前臊的。
“師父師父,是這個兄弟說認識您。所以我才耽擱了,我這就去買菜。”
翁海生絲毫不敢耽擱的扭頭跑出了村子。
王海生盯著封于修,“你那位啊?認識我?我怎么不認識你?”
一邊說著,王海生慢慢的走到了沉雪的身后。
封于修目光陰鷙,這老東西還是這么個做派,一但有危險會直接將面前的人當做人質,當做靶子掩護他。
他的人生格言不是有仇必報,而是退至徒弟身后。
在外面屈膝卑躬,到了徒弟們面前就是山大王。
封于修裂開嘴,“沒關系,你待會就認識我了。”
說完封于修推門而入。
“你干什么?誰讓你進來的?你這是私闖名宅知道嗎?我告訴你,現在是法治社會,我要找公安了。”
王海生不斷后退的怒吼,一把將沉雪拉扯在面前。
封于修走進了小院的房間挨個轉了一圈。
沒有發現其他的徒弟。
“這老東西嘴里沒有一句實話,想要拷打他也找不出實話來。如果這個時候殺了他,那么我就會被送上軍事法庭了。”
他現在的身份對于現在的處境來說是很尷尬的。
總不能為了這么一個老東西毀了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軍銜。
別看這老東西這么怕死,可他的內心很是陰暗,尤其是對于武功秘籍,那是寧愿自己兒子死了都不愿意交出來。
看來得重新像個辦法了。
封于修眼睛轉了轉走出房間堆起了笑容,“王師傅,我是從佛山來的。是三合門橋文遠的大徒弟,我師弟在幾年前來這里參加過比武的,夏侯武你也認識。”
王海生聽著這兩個名字猛然放松了下來,“你早說啊,你們三合門的人總是拉著一個殺人的臉。這什么年代了?不是七八十年代了,要靈活一點。”
王海生推開沉雪笑瞇瞇的走了上來。
“這不是怕您被仇家盯上了嗎?不得不慎重啊。”封于修笑道。
“好說好說,你師父是讓你來參加后天的武館交談會吧?自從國家在上一次收繳了民間的武功秘籍后,我們也沒落了啊。”
王海生嘆了口氣站在封于修面前。
封于修點了點頭,“是啊……”
砰!
下一秒,王海生矮小的身材驟然爆發,雙臂直捅封于修面門,右腳側踢呈腳刀踹向襠部。
封于修目光一凝,右臂橫檔面門,以極快的速度側踢王海生的心口。
砰!
兩人瞬間對撞后撤。
王海生身軀彎曲,目光陰鷙的盯著封于修,“伏魔功?!你師父把這玩意練出來了?”
封于修目光冰冷,“是啊王師伯,早幾年前就交給我了。”
“有魄力,有魄力。我現在相信你了,侄娃子你也別見怪,這個年頭武道都沒落了,都拿著大砍刀上去砍人了。誰會從小苦哈哈的練武呢,時代把我們淘汰了。冷不丁的出來一個師門的,不得不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