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送到了啊,你說你那個小偷讓公安局的同志處理就行了,你非要出手。把人家打殘了。”
齊桓站在鐵拳團門口皺起眉頭。
封于修嗤笑一聲,“齊桓,那個小偷可是挾持了一個孩子。”
“那也不至于雙手打斷吧。”齊桓覺得封于修是過于的執法了。
“大惡都是從偷開始,我這是為他好。走了。”
封于修拎著包裹走進了鐵拳團。
齊桓搖了搖頭,他還是覺得那個只是一個小偷而已。
真的不用這么的重。
封于修出去一趟又變了,他變得越發的凌厲,似乎重新回到了鋼七連跟老a的第一次演習的那個模樣。
那一腳現在都能讓齊桓心有余悸。
不過好消息是封于修接受了戰友的情誼,不再是那樣死人臉。
——
“總算來了,許排長啊,這次你可算給鐵拳團幫了大忙了啊。”龔箭湊上前興奮的握住封于修的右手。
要不是封于修一個人抗住了范天雷的那個伏擊小隊,康雷早就被俘虜了。
“應該的。”封于修點了點頭。
突然龔箭目光一掃愣住了,他盯著封于修的肩章,“中尉?你去了短短一個月,這么破格提升了?”
封于修點頭,“是的,一次演習。”
“好家伙,按照你這么個晉升速度,三十歲之前我都想象不到會是什么軍銜了。跟那些博士技術人才的文職都差不多了。”
國家對于博士人才,尤其是技術性的人才可都是破格授予軍銜的。
比如現在中校級別的吳哲。
他的晉升潛力往后至少是大校級別。
“你去了一個月,這一個月倒是發生了一些很難看的事。”
龔箭一邊走一邊吐苦水,“技術部的那個唐心怡被你一膝蓋打的住了半個月的醫院,你也真是的,對一個女同志下手這么狠。”
封于修面無表情沒有開口。
這還是他留手了,否則那一膝頂下去,唐心怡的子宮都得糜爛。
“還有,何晨光這個小子,你說說在大學談了個對象。結果何晨光出院的時候看見他的對象跟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在一起有說有笑。這貨就犯病了。”
“現在他的對象隔三差五的來我這里倒苦水。”
封于修腦海想著猿擊術的古畫,這肯定是有問題的。
“你說說,現在的小年輕,就是看不得別人有異性朋友。非要將簡單的事復雜化。”
封于修覺得這幅畫會不會是特殊的液體才能看見?比如火烤水浸?
“你覺得那個唐心怡怎么樣?年輕,有才華。”
只能等有時間慢慢試一次了,他也想知道王海生那個身法是不是幻覺。
兩人說著跟想著八竿子打不著的話題走進了宿舍。
——
海南市,咖啡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