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牛也嘴唇發白,“這不能打人吧?”
唯獨龔箭若有所思的盯著封于修的背影。
這么打,說不定還救了王艷兵的前途了。
“你們兩個,現在給我站在拳頭下面去!”龔箭扭身盯著何晨光跟李二牛怒吼。
“是!!”
兩人聲音帶著驚恐的破音撒丫子跑步走。
——
“怎么樣了?”六連長焦急的問道。
“沒啥事,就是下巴脫臼了鼻子流血了,稍微有些腦震蕩。”軍醫走出來說道。
六連長長舒一口氣,“這就好這就好。”
封于修什么身手啊?那一拳下去能夠打死人的。
他是真的怕啊。
“誰說這個許排長沒有人情味的,這不就很有人情味的。”六連長笑了笑,扭頭看向了蔡小心,“王艷兵醒了告訴他多躺幾天。”
“是,連長。那我這幾天不訓練了,照顧王艷兵?”蔡小心諂媚的問道。
“可以。”六連長拍了拍蔡小心的肩膀,“這個機靈勁用在訓練跟射擊上該多好啊,小鬼。”
——
——
“不能繼續將時間浪費在這里了。”
封于修回到了宿舍盯著窗臺上的牡丹花。
在鐵拳團繼續待下去那是浪費他的時間。
殺了蝎子他就可以申請長時間的休假,要么等待時代的發展,然后動用部隊的系統從信息檢測中找到王海生。
要么……去佛山找三合門,夏侯武的師門說不定也有伏魔功的下半部。
不過三天后,事情迎來了轉機。
鐵拳團門口一輛獵豹車停下,范天雷穿著常服戴著墨鏡笑瞇瞇的走了下來。
龔箭正在訓練猛然看見這個熟悉的面孔。
“范教,你怎么來了?”
范天雷笑了笑,“這話說得,演習結束了,我再不來不就麻煩了嗎?”
龔箭一臉納悶,“麻煩什么啊?”
范天雷冷笑一聲,“龔箭啊,你怎么跟我裝糊涂了,現在全軍區都知道這三個新兵在這次演習的出色表現,多少人看著呢。我要是再不來可就帶不走了。”
“您說這個啊,不是我不幫你,拋開在這場演習的出色表現不談。他們三個現在正在處分呢。”龔箭湊上前,“私自喝酒。”
范天雷笑道:‘這算什么什么處分,我要跟你們團長掰扯掰扯。跟你說不著。’
“范教,你可別忘了——你剛抓了康團長,斬了他的首級啊!年度軍事大演習,康團長居然沒份兒參加,他可很不高興啊!我得提醒你,小心為上!”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范天雷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別高興太早了,我從不打無準備之仗!小兔崽子,干你該干的事兒去吧!”
龔箭一愣:“啊?范教,你這就走了?那不送了!”
范天雷大笑:“你以為我要回去啊?可能嗎?看把你樂的!”
龔箭一臉納悶的看著他。
“我是去你們團部,找你們康團長聊聊!敘敘舊!”
“好!那等你的好消息啊!”
范天雷笑笑,上車走了。
龔箭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有點兒郁悶地走了回去。
“指導員,咋了?”老黑問。
龔箭嘆了口氣:“哎,我們把莊稼種熟了,狗熊來掰棒子了!”
“那三個兵?不能的吧,這才多久啊他的特戰旅就盯上了。”老黑瞪大眼睛。
龔箭搖了搖頭,“范天雷從來不打無把握的仗,這次來……肯定是能帶走的。”
老黑沉默了片刻,“鐵拳團神槍手四連還是留不下人才的。許排長呢?他也會走嗎?”
“我哪知道,這個許排長來歷都不知道,就知道是從別的軍區來的。是范天雷親自移交檔案過來的,看來啊……他是決心要打造一個特種精銳團隊了。”
“走吧,趁著現在還能看看,多走動走動。希望康團長能頂住范天雷的洗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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