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雪接著說,“金老板,能不能問問您手下的小弟,茍經理是幾點從離開酒店的。”
“行,孫總。”
抽一支煙的功夫,金老板那頭就有了回話,“孫總,我手下說他是七點多離開的酒店。”
“哦,知道了,謝謝。”
“孫總,您這么關注您合作伙伴,他們是不是陷害您了?”
孫雪笑笑,“這事有點復雜,一兩句話也講不清楚,但我合伙人現在執意要撤資,我算是被他坑了。”
“臥槽!您合伙人真他娘的不地道,孫總,需要我出手為您擺平嗎?”
孫雪樂了,“怎么擺平?難不成把他打個半死?讓他把合同內容改了?”
金老板在電話那頭語氣認真道,“孫總,您還別笑,對付這樣的人,我有的是辦法。
他一個外地人,還他娘的跑到我們地盤上撒野了?活膩是吧?我有辦法治他服服帖帖的,吃了你的讓他全都吐出來!”
孫雪一聽金老板的語氣就怕了,她了解,混他們這一行的,出手可沒輕重,萬一搞出人命來可就麻煩了。
她趕緊解釋,“謝謝金老板,目前我們正在協商中,若有需要我會向您求助。”
“行,孫總,有事您就吱聲,您可是弱女子,千萬不能讓那幫龜孫子把你欺負了。”
金老板的話聽的孫雪心里甚是溫暖。
她只不過是路見不平將他受傷的兒子送到了醫院,幫他兒子在自己的培訓學校輔導功課。
沒想到,每次她請金老板幫忙,金老板從來都是爽快答應。
她喜歡金老板的豪爽豁達,從不藏著掖著。
不像吳總,表面看起來儒雅有素質,做起事來卻很陰險,一不小心就被他在背后捅一刀!
掛了電話,孫雪猜測,茍經理那晚從酒店離開,會不會是去了趙海媚那里?
帶著疑惑她撥通了招弟電話。
“招弟,昨天你是不是在趙總小區蹲點?”
“對呀!怎么了?”
“昨晚七點半到八點半,你有沒有看到茍經理去找趙總?”
孫雪聽招弟說了,自從趙海媚出院后,就一直窩在家里。
“昨晚七點半?容我想想……想起來了,那時我不在,七點我就回家吃飯了。”
“那……完了,線索斷了。”
“到底發生啥事了呀?神神叨叨的?”
“茍經理昨晚離開酒店突然就聯系不到了,手機也關機。”
“那禿老頭不會是跑路了吧?”
孫雪下意識問道,“跑路?為啥跑路?”
“我哪知道?我就是這么一說。咋滴?你懷疑是去了趙海媚那里了?不會是和趙海媚偷奸被劉青松抓奸在床,然后劉青松一怒之下給噶了!”
孫雪調侃一句,“你這想象力倒是夠豐富的,我看你還真適合寫。”
說起寫,招弟滿腹牢騷,“你還說,我現在忙的,業余時間都給你當臥底了,都沒時間寫。”
孫雪安慰,“不急不急,等工作正常再寫不遲。”
“對了,招弟,劉青松也突然回家了,今天在家里給我打的電話,說是他父親病重,要回家照顧。”
“放屁!他肯定騙你的,上個禮拜我和他聊天,他還說他爸早都出院了,誰知道他又搞啥幺蛾子?他的話你現在還敢信?
他呀!都讓那個狐貍精給教的壞壞的,你沒看他在狐貍精面前,就像只哈巴狗一樣唯唯諾諾!”
招弟的話倒是提醒了孫雪,為了證實劉青松是不是真的在撒謊,她決定派人去一趟劉青松老家。
她馬上撥通劉青松電話,“青松,你爸在哪個醫院?我想過去看看他老人家。”
劉青松一聽就慌了,“孫總……沒事,您那么忙,不用,真的不用。”
“要不這樣,我有個朋友剛好去你老家那邊辦事,我給你爸帶了點這邊的特產,算是我一片心意,明天他們過去順便給你帶上,到時候電話聯系你。”
“孫總,真的不用……你讓他們別來了。”
“你把醫院地址發給我,你還跟我客氣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