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吳澤琛半躺在椅子上,滿臉通紅。
面前的桌上擺放著一碟花生米和幾盒熟食,還有喝剩的半瓶白酒。
他心情不錯,隨即撥通了司機小許的電話。
“小許,事情辦的如何了?”
電話那頭恭恭敬敬回道,“吳總,她總算是答應了。
一開始她還不愿意,不過,她母親患了重病躺在醫院等著做手術,手術費加后期治療需要二十多萬,她家連兩萬元都拿不出來,我苦口婆心給她做思想工作,最后她松了口,還是錢的面子大呀!”
“你回頭告訴她,事成之后,我會想辦法在她老家給她安排一份好工作。”
“好的吳總。”
“照片什么的證據都有吧?”
“都有,都有,我讓她都搜集好了,吳總。”
“舉報材料呢?”
電話那頭聲音很殷勤,“都準備好了,我一個朋友剛好是報社記者,我讓他寫的。”
“告訴她,這事她只能咽在肚子里,任何人都不能知道,包括她的家人。到時候警察問起來,讓她就按我說的講,明白嗎?”
“吳總,我明白,這女孩沒見過什么大世面,很單純好哄的一個人。”
“那就好,小許,這事你要用點心,千萬不能出什么差錯,這事你要是辦妥了,我不會虧待你的。”
“吳總,您放心,這事我一定給您辦好。”
掛了電話,吳澤琛將面前的一杯酒一飲而盡,微微揚了揚嘴角,罵一句,“姓陸的,我還不信就整不了你了!”
泉城市公安局。
審訊室氣氛很是凝重,孫雪記得,她第一次來接受調查時,辦案人員只是大概了解了案件情況。
但這一次,她明顯感覺辦案人員神色都跟上一次不一樣。
詢問的問題面面俱到,包括她是如何和陸霍華認識的?之前有過什么合作項目?出于什么原因認陸霍華為干爹的?孫雪一一做了回答。
詢問工作持續了好幾個小時。
辦案人員突然擰眉,語氣嚴肅問,“孫女士,上次你說你和陸霍華好幾個月前就認識了,為何我們辦案人員在詢問陸霍華本人時,他說你們認識僅僅一個月,這你又如何解釋?”
孫雪突然懵了,她好后悔,上次自作聰明撒的謊,沒想到是給自己挖了坑。
辦案人員死死盯著孫雪,追問,“你們之中肯定有人撒了謊,是你還是陸霍華?你最好不要隱瞞與案件有關的任何問題,否則對你很不利!”
孫雪忙辯解,“是我上次記錯了……”
辦案人員一臉的狐疑,“孫女士,一個月和數月,差的不是一天兩天,這都能記錯?這有點不正常呀!”
“對了,你是什么時候認陸霍華為干爹的?”
孫雪有點慌了神,她想了想還是如實回答,“半個月前。”
“那就更值得懷疑了,你的那筆錢剛好就是你認陸霍華為干爹后轉到他公司的,是巧合呢還是另有隱情?”
孫雪緊張的手心冒汗,她正在猶豫如何回答時,辦案人員的手機鈴聲響了。
辦案人員出門接電話,審訊暫時中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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