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遭了宋觀舟戲弄,也不見生氣,儀態從容看著懷里光溜溜的女子。
“娘子,如此孟浪,裴四有些抵擋不住。”
宋觀舟胸口緊貼在著他,掩了春光,只留著妖媚的香肩滑背,落在裴岸的大手之中。
她揚起濕漉漉的鵝蛋臉,清水未曾洗去她的傾城絕色,倒是雜亂烏發貼在雪膚之上,被溫水熏得水潤紅潤的唇珠,此時仿若芙蓉出水,妍姿艷質,活脫脫的水中妖仙。
“兵不厭詐,四郎。”
她嗓音嬌憨,帶著花蕊間的蜜甜,勾著裴岸心頭癢癢。
“欲要夫妻同浴?”
宋觀舟蓮足一蹬,踩到已反坐在浴桶中裴岸的膝上。
“四郎,倒是也不想呢。”
裴岸那容得她此刻嘟嘴鼓腮,朱唇皓齒,摟到胸口低頭壓了下去,親得宋觀舟更是柳弱花嬌,只余嬌喘。
宋觀舟纖腰后仰,幾乎要落在水里,只是裴岸來了勁,唇舌中追逐著宋觀舟,讓她躲無可躲,唯有與裴岸纏繞一處。
險些喘不過氣來時,外頭聽得動靜。
裴岸唇舌暫且饒了懷中女子,“關門出去,我與少夫人洗浴。”話音剛落,宋觀舟小臉倏地紅了起來,本就熱氣騰騰的地兒,煙霧繚繞之中,再看男人雖是身著青衣長袍,卻早被水打濕,衣物貼在身上,露出完美身形。
宋觀舟不自覺咽了口口水。
天哪,上輩子老娘到底過的什么清湯寡水的日子,而今有了裴岸,奈何身子不好,不然以她這樣的能耐,不榨干裴岸,都對不住現代社會她縱橫各大yy平臺的能耐。
說來,上輩子完善了豐富的理論知識,如今跟前現成的美男子,宋詞啊宋詞,你要是坐懷不亂,才是個不中用的東西。
反正一年半后估摸著就要死了,不如早早享受。
想到這里,她媚眼如絲,雙腿勾住裴岸的精壯細腰,饜足嘆道,“四郎,水里怕是不好,還是起來便宜些。”
妖精!
裴岸眼神一沉,往她脖頸上并啃了上去。
宋觀舟嚶嚀道,“四郎,我美嗎?”
裴岸親得如火如荼,唇舌間掛著快要湮滅在欲望的話語,“娘子娉婷裊娜,冰肌玉骨,裴四愛不釋口,如何是好?”
宋觀舟纖手解佩露甄妃之玉,二人齊眉點漢署之香,云來雨去,酣暢淋漓。
外頭忍冬早早得了裴岸吩咐,關了正房之門,又打發丫鬟婆子的,往院門處外,暮色西沉,她們搬來三腳凳、玫瑰交椅,趁著西沉的日頭,邊是守門,邊是打著絡子。
秦慶東在燕來堂等了許久,往日這時該用飯了,卻不見韶華苑來個丫鬟小子的請一聲。
想著腹中饑餓,搖著折扇往韶華苑來。
欲到門口,他并看到韶華苑一屋子的丫鬟婆子坐在外頭,有幾分好奇,“守門作甚,你們四公子回來不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