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撫宋觀舟小臉兒,“莫要生氣,而今尋到表姐,才是大喜之事。”宋觀舟低垂眉眼,有幾分悲哀,“一會子你見了表姐,就知為何金拂云要下如此狠手,你把我放在韶華苑,呵護備至,她尋不到機會,卻碰到了表姐——”
見宋觀舟情緒低沉,裴岸也不好得再說什么怕是冤枉了金拂云的話。
他摟緊宋觀舟,“能活著回來已是不幸中的萬幸,旁的事兒待查清,定有個說法。”
宋觀舟扭過身子,不欲與他親近。
“表姐因我,遭如此大劫——”
“觀舟!”
裴岸見她有些想岔了,趕緊把她嬌俏怨懟小臉兒扭過來,“這不是你的緣由,萬不可往自己頭上按去,觀舟,如今緊要的是安頓好表姐,請回公府。”
宋觀舟克制一二,軟了聲音。
“四郎,之前動用那么多人手尋了表姐,如今怎么個說法合適?”
裴岸看她又是小女兒狀,紅唇微動,說不出來的誘人,心頭一動,薄唇已壓了上去,吻住了懷里佳人,宋觀舟眼睛忽地睜大,這狗男人!這是什么地方,竟然還想著男女之色……
她雙手抵在裴岸胸前,欲要掙開。
裴岸輕輕啃咬著她唇際,吮吸著她口中甜漿蜜液,呢喃不已,“萬事我會處理妥當,此時只親上一會,莫要掙扎,我的寶兒。”宋觀舟被她親得簪花搖曳,嬌喘吁吁。
“行了,四郎!”
前后好幾息功夫,裴岸把宋觀舟眉眼唇舌,桃面鵝頸全都親了個遍,眼看著夫妻就要滾在一處,裴岸才饒了宋觀舟,“娘子也只有這個時候溫柔可人。”
宋觀舟嬌鼻頭噴蘭息,峨眉倒蹙,鳳眼圓睜:“你這漢子,不分個時候。”
裴岸見狀,爽朗大笑,“此刻且饒了你,晚間……”他欲要說,宋觀舟雙手一伸,用力捂住他嘴兒,“裴四,你真真兒的事變壞了。”
真是冤枉!
也是鼓舞——
裴岸四下一看,啃痛了宋觀舟玉手蔥指,得了松快,薄唇上揚,湊到了她耳垂下頭,呼吸之間的氣息撩撥著宋觀舟,“娘子,這處兒是陌生地兒,你我夫妻還不曾在外頭——”
“裴四郎!”
宋觀舟再厚的臉皮,在愈發疏狂的男人跟前,半分耐不住。
她臉頰一熱,目光含怒,可惜耳垂率先一步紅得如血玉,裴岸見此,更是愛不釋手,摟到胸前欲要再綣倦幾許,宋觀舟使勁推開了他,“裴四,你且正經些!”
表姐還在外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