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觀舟瞇著眼,“冬兒也來,好似我不曾與你說過。”聽聞這話,二人滿臉好奇,行走過來,可內屋沒有炭盆子,坐著有些涼意,宋觀舟又起身,挽著華重樓到外屋。
炭盆子燒得正旺,宋觀舟剛坐下,就迫不及待說道,“知那金拂云為何不愿意嫁雍郡王了?”
文令歡搖頭,“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兒,四嫂子,華姐姐與忍冬姐姐不曾見過賀疆,可我見過啊,平心而論,雍郡王人才兼具,長得是比不上四公子,但比秦二好太多。”
“聽四姑娘而言,雍郡王非但富貴,還算是人中龍鳳。”
文令歡點點頭,“我與之謀面兩次,無不是儒雅溫和,長得也俊俏,所以這金拂云是鬧得那門子深情,盯著四公子不放了!”
天下男人千千萬,何必吊死在一棵樹!
忍冬啐了一口,“只怕她是瘋魔了。”
話音剛落,宋觀舟搖搖頭,“你們說的,只是其一,她對四郎情根深種,這是毋庸置疑的。”
畢竟有上輩子,人家也是兩口子。
可滄海桑田,人生重啟,宋觀舟才是原配。
文令歡瞇著眼,“她嫌棄雍郡王并非實權王爺,也沒個封地吧。”
宋觀舟神秘搖頭,“大概可能……她也知曉賀疆私密之事兒。”
“嫂子快說,何事?”
一個賀疆,還有何秘聞啊!
“賀疆是喜好男色,也只愛男色,他從前的郡王妃……,妾侍,只怕都是守了活寡。”
噗!
文令歡一口熱茶,轉身噴了出來。
華重樓與忍冬穩重些,聽來也滿臉驚愕,“只喜男色?”
宋觀舟點頭,難掩笑意,“如若這般說來,未必沒有盼頭,前朝現代,喜愛耍玩孌童的權貴男子也不少見,但雍郡王與旁人不同,他只愛男人。”
忍冬聽來,輕撫胸口。
長舒一口氣,“少夫人,您今兒這么一說,奴這心頭好過多了。”
“為何?”
“金拂云遭報應了!她想著害了您與雍郡王,最后卻成全了她,報應!報應!”
文令歡眼珠子嘰里咕嚕的轉了幾圈,噗嗤一聲,大笑出來。
“實在解氣!她還貼心的下了催情藥,生怕賀疆無能,哦吼!這賀疆真奪了她清白?”
別是不舉的吧?
屋外,蝶衣送熱茶進來,文令歡一看到她,就拉到跟前,“好姑娘,可打聽過,金拂云與雍郡王成了好事兒?”
蝶衣放下熱茶,掩嘴笑道,“四姑娘放心,不止奴打聽得明白,就是春哥兒、還有咱們世子跟前的人,都瞧得明白。”
“我想著賀疆成日與男人鬼混,怕是成不了。”
“成了!”
蝶衣捂嘴,眼眸里全是得意,“瑯嫵郡主的床榻上,金拂云的落紅赫然在目。”
噢喲!
金拂云的臉面,除非再托生,否則是抬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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