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很近,不到十分鐘四人就到了,趙鵬飛懷揣著期待與好奇問:
“怎么試?”
李文華指著一棵樹道:“去那旁邊站樁啊怎么試,要不你對樹打一拳看看能打出幾個臥槽。”
“所以你剛才是在騙我?”趙鵬飛呆呆的問。
李文華理所當然道:“我都是被我娘抽醒的,你身為最小的師弟居然還在睡覺,騙你怎么了?”
狗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趙鵬飛在心里罵罵咧咧。
“老二你負責監督和教他。”
李文華自己也要練,顧不上趙鵬飛,帶上小妹在旁邊練了起來。
他以站樁為主,練拳為輔。李文娟則恰好相反,以站樁為輔,熟練模仿十二動物的招式為主。
小丫頭在模仿猴形的時候最好玩,猴形中有兩招分別叫猴形捯繩式和猴形爬竿式,也就是攀拉和跳躍。
可能是受小人書影響,一邊做動作一邊喊:“俺老孫來也。”
整個一皮猴子。
太陽逐漸升起,撒在湖面波光凌凌,晨風輕撫柳枝,如情人惜別。
李文華緩緩吐一口氣收功站立,“走吧,回去了。”
小丫頭和趙鵬飛渾身是汗,宛如剛去湖里游過一圈。
李文華自己也出了一層細汗,唯一沒出汗的就只有李文斌了。
趙鵬飛走路腿打顫,一邊走一邊嘀咕:“狗屎的任督二脈,好日子不在還差不多。”
他這熊樣,李文華兄妹三人只好先把他送到家再回去。
在這困難時期,練武已經夠費糧食的了,他們自然不可能在趙家吃早飯。
哪怕趙母客氣挽留,他們謝過之后就回去了。
走進大院沒能一眼看到閻埠貴,李文華有些詫異和不習慣。
即將從閻家門口走過時,剛好看到閻埠貴拿著塊抹布出來。
李文華想起昨晚閻老摳還沒說四和十呢,腳下一拐,來到了閻埠貴面前。
“蜂窩煤大爺早啊。”
盡管知道李文華沒憋好屁,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閻埠貴還是敷衍的回道:“早。”
“哈,哈哈~”李文華就是來看缺了一顆門牙的,看到就樂呵。
閻埠貴臉比較瘦,看上去有幾分像猴,缺了顆門牙的猴,看起來可不就挺有喜感。
閻埠貴聽到笑,就知道他在笑什么,沒好氣道:“有事沒事,沒事趕緊走。”
“有事有事。”李文華還沒聽到想聽的,哪能就這么走了。
對于強迫癥中期患者的他來說,不聽到心里總感覺擱著什么事。
就像出門總要回去看下門鎖好沒一樣,不看一下一天都惦記著這事。
“那個,蜂窩煤大爺,我這數學沒學好,知道您是老師,就想請教一下,222+222等于多少?”
作為一個小業主又是教師,閻埠貴幾乎下意識脫口而出:“444。”
接連三個四說出口他就反應過來了,那風從缺口處直往外冒,再反應不過來,那不成傻埠貴了。
“你娘敲了我門牙不算,你還要來羞辱一番?你們家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須知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道理。”
李文華如愿以償的看到閻埠貴說四還挺樂呵,聽到門牙是他老娘敲掉的愣了下,隨即就猜測是閻老摳肯定又干了什么事,惹怒了老娘。
“不好意思哈,我還不知道你門牙是我娘敲的,你說的對,得饒人處且饒人,下次我來敲另一顆,不能再讓我娘動手了。”
閻埠貴心里大罵李文華祖宗十八代,我踏馬是這意思嗎?
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們老師是這么教你們理解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