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躍躍欲試,李文華靠在月亮門等著,情況不對他就帶著小妹跑回家。
他剛才進去哪有要什么喜糖,進去就和在暴怒邊緣的易中海大眼瞪小眼了三秒鐘。
瞪完就轉身出了屋,糖也是從空間里拿出來的,只不過是在兜里過一遍而已。
這幫缺德的娘們想忽悠他去要喜糖,看誰忽悠誰。
大家不是傻子,只不過李文華節奏帶的太快,又有點架在火上的意思,有這么多人,想著不給糖也不能拿她們怎么樣。
都抱著我只是跟著的想法,你跟我我跟你,誰也說不上來誰跟著誰。
眾人擠到賈家門口,沒人做出頭鳥,都不愿意推門。
李文華給小妹使了個眼色,小丫頭了然的點點頭,貓著身子悄悄過去推了一把。
“誰推我?”
“哎呀別擠。”
一個串一個,最前面那個身體往前倒,手下意識一撐。
砰。
門開了,眾人呆住的同時看向屋內。
屋里易中海的臉比鍋底還黑,一言不發的看著大家。
二大媽昨晚可是干過易中海的,雖然有點尷尬,但還是開口說道:“那個~他一大爺,你都給文華發喜糖了,可不能厚此薄彼不給我們發啊。”
一大媽呼吸急促,你們過來要喜糖,把我置于何地?
最可氣的是,賈張氏從始至終除了喊痛,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
生氣的女人能從一杯水聯想到各種壞的結果,雖然不像后世那樣串聯到是不是不愛我了,分手吧,離婚這些。
但一樣能聯想的很多別的,就比如一大媽現在就在想,賈張氏為什么不生氣?
她是不是也有這個意思?
是不是早就和老易有什么了?
想著想著,眼淚就流了出來。
易中海人都麻了,生氣能理解,怎么還哭了。
他以為是氣哭的,壓抑著怒火道:“鬧夠了沒有,還不趕緊回去做飯。”
有人撇嘴,有人覺得不好意思,除了吳翠蓮,其他人大多都散了。
等眾人再去找騙她們去要喜糖的罪魁禍首時,哪還有李文華的身影。
大家心里罵罵咧咧的各回各家。
也有家里有人做飯,不用操心留下來繼續看戲的。
“賈張氏,別以為哼哼唧唧就能蒙混過去,還去不去我家門口躺著了,還要不要賠償要不要養你了?”
吳翠蓮想要逼著賈張氏表態,免得等她一走,賈張氏又去家門口躺著,來來回回跑不夠折騰的。
賈張氏沒理她,繼續哎呦哎呦的呻吟著。
倒不是裝,也不是故意不理,而是真的痛到她無暇他顧。
就連一大媽都誤會了她,其實她的腰根本就沒有好,傷筋動骨一百天,她才住幾天院。
出院是因為舍不得花錢,加上回來后易中海給她出的主意,就去躺許大茂家門口去了。
被秦淮茹和一大媽兩人一抬,那腰估計更嚴重了,所以才除了哎呦哎呦痛呼,就只剩下哼哼唧唧,沒有其他反應。
唯一注意到賈張氏情況不對的只有秦淮茹,開始還以為是抬的時候引起一些疼痛,等緩一緩就過去了。
沒想到這會還是那樣,她就有點著急了。
“媽,您怎么樣,是不是傷勢加重了?”
這一嗓子才算把幾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賈張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