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姥爺的資料也找不到,所以沒人知道他的家庭情況,他一開始也不愿意說,只說了名字和代號,以及當初的情況。
我能查到,也是因為現在你姥爺感覺安全了才肯說出家庭情況,不然除了名字,我們都不知道他還有哪些家人。”
周秀芬淚流滿面,她以為父親早已經死了,甚至在被欺負的時候恨過父親。
可現在卻告訴她,不是父親不回來,而是回不來,甚至為了保護她們,連家庭情況都不肯說。
“那他……還好嗎?”
“人并不在四九城,我也不知道具體怎么樣。”
趙文祥對此也有些無奈,一開始聽到消息的時候還有些忐忑,因為他也和李家牽扯上了,后來越問越安心。
如果能核實情況,那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李文華的姥爺出來后都不會差。
周秀芬接過趙母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眼淚后問:“那要什么時候才能放出來,我們能去看他嗎?”
趙文祥指了指上面小聲道:“應該快了,有位領導曾經聽說過他的代號,還間接得到過他的情報,已經派人過去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回來。”
周秀芬的心情很復雜,有喜悅,有擔憂,還有一絲不知所措。
腦海中那個高大的身影早已模糊不清,她曾經痛恨的要將那道身影從腦海中抹去。
現在他似乎又在逐漸清晰,只是怎么也想不起那張臉。
李文華試探的問:“趙大爺,我們能做些什么,或者說需要做些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等著就行,一有消息我會告訴你們的。”
周秀芬腦子一直恍恍惚惚的,坐在那發呆。
李文華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就緊緊握著她的手,希望能傳遞給老娘一些力量。
今天這虎骨酒看來是泡不成了,只能改日。
趙文祥突然問:“文華,你有沒有想過以后要做什么?”
李文華搖頭,他其實想過,還做過計劃,想過利用空間倉庫的面粉換黃金古董,然后想辦法給自己找個輕松的工作,混吃等死那種。
娶個媳婦,生幾個娃,然后看看能不能認識幾個教授啊什么的大佬,最好起風前能打包帶走那種。
到時候讓這些人教自己孩子,等高考恢復,就讓娃兒去考,贏在起跑線,早早上大學。
再讓趙文祥幫一把,找一兩個娃混官場,錢當然是由他來賺。
只是這些想法不能和趙文祥說而已。
“大爺,我還沒想好,現在不還小嘛,想著再玩兩年。”
趙文祥意有所指道:“現在可以想了,要不到時候也來我們區里上班?”
李文華連連擺手:“到時候再說,您看我這樣,像是那塊料嗎?”
趙文祥沒再繼續多說,那位領導怎么說也算和李文華的姥爺有點牽扯,委屈了這么多年,真要沉冤得雪,肯定是要給些補償的。
加上李文華這次去東北碰巧抓到敵特有功,要是能趕到一起,或許會更好。
李文華想到了二爺爺,這姥爺都有消息了,回去一說,沒問二爺爺,爺爺不得心里難受啊。
“大爺,您打聽到我二爺的消息了嗎?”
趙文祥喝了口茶,“沒有,不過你也別著急,當初確實亂,但人未必就不就在了。
按照你姥爺的說法,當初他們一起進了城,后來跟人去了津門,兩人在津門失散了,你姥爺后來去了上海,就再沒有你二爺爺的消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