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什么也沒說,默默的收拾起碗筷,好在已經月底了,這個月算是熬過去了。
她也就沒有錢買糧食,不然她會分開吃,糧食買來鎖進自己屋里。
傻柱有點尷尬,不過還是去熬起了棒子面糊糊。
心里又給許大茂記上一筆,想著怎么才能報復回去。
以前都是選擇在院里動手,現在許大茂有李家撐腰,在院里是不好動手了,只能在院外偷偷下手。
傻柱熬好后給聾老太送了過去,聾老太表面欣慰的夸了他一通,心里卻想著許大茂這個壞種也不是沒有用處。
等徐惠蘭給易中海送完飯,在醫院被提醒后才想起來,沒先給聾老太送一份。
又匆匆趕回大院,到后院正好看到聾老太在吃,不好意思的說:“老太太您吃著呢,我剛準備給您送過來。”
聾老太讓傻柱先回去,不但沒有怪徐惠蘭,還一臉慈祥的說:“沒事沒事,我一個老太婆,什么時候吃都行。
惠蘭呀,你最近是不是心里有事?”
徐惠蘭已經在心里憋了一段時間了,也想有個人傾訴一下,就支支吾吾的說了出來。
說易中海和賈張氏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關系,聾老太是不信的,但徐惠蘭又把易中海最近一些反常情況和行為說出來后,聾老太警鈴大作。
易中海在外面有人了。
人老成精的她瞬間想到這個可能。
她自然不希望易中海出現變故,徐惠蘭把她照顧的挺好,要是換一個人,未必有這么用心。
還有,她最怕易中海和外面的女人有孩子,真出現這種情況,她以后就指望不上易中海了。
她嘆氣道:“唉!這么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老太太希望你和中海都能好好的,你先回去,等中海出院,老太太會幫你問清楚的。”
“謝謝您老太太。”
徐惠蘭回家后還覺得有些過意不去,聾老太這么善解人意,自己這段時間已經兩次忘記送飯了,聾老太不但沒有生氣,還愿意幫自己。
傻柱回家就琢磨起怎么報復許大茂,本著報仇不隔夜的想法,天剛黑透,腋下夾著東西出了大院。
一般來說,大家睡前會去外面上個廁所,免得晚上起夜。
小便也一樣,天氣熱,能不用尿桶盡量不用,特別是許大茂,他用尿桶白天都沒人給他倒,只能自己倒,倒完還得洗。
所以他一般都會在睡前去解決好,免得給自己添麻煩。
大概快九點的時候,許大茂拿著手電筒往廁所走去。
一個蒙臉男人突然竄出,麻袋當頭罩下,速度之快,都沒給他反應機會。
這個蒙臉男人不是別人,就是傻柱,他已經在這蹲守很久了。
這次傻柱學聰明了,沒有廢話,也不亂打,繞到許大茂身后用胳膊勒住脖子。
學著上次被打暈那樣,用拳頭打了許大茂太陽穴兩拳,見還沒暈,又打了兩拳拳。
掀起麻袋一看,許大茂暈乎乎的還是沒倒,他也不繼續打了,上手開始扒衣服,并用衣服把手給綁上。
一只手捂住許大茂的嘴,防止他亂喊亂叫,一只手脫他褲子,新仇舊恨今晚他要一起報。
許大茂唔唔的拼命搖頭,想擺脫這只捂嘴的咸手喊人。
剛才暈乎那會令他錯失機會,現在手已經被綁上,想擺脫更難。
傻柱很快就把他褲子扒了下來,還用褲子綁住他的腿,褲衩塞堵住他的嘴。
釋放出雙手的傻柱準備實施他的報復。
“這么小?”
情不自禁的一句話又將自己身份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