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十幾分鐘,李文華在逐漸適應這光打雷不下雨的氛圍,有點入睡的感覺時,那只罪惡的手又摸了上來。
那點睡意瞬間蕩然無存,氣得他都想拿個錘子把這只流氓爪錘成爛泥。
他去找來自己的皮帶,把方嚴的手左右交叉按在胸口上,在用皮帶穿過后背把手禁錮住。
中途方嚴迷迷糊糊還醒了問:“干嘛?”
“沒事,你繼續睡。”
“哦。”
方嚴又睡了過去,等睡熟后李文華扣住皮帶,這下可以放心睡了。
沒過多久方嚴醒了,感覺自己被綁住雙手慌了下,意識到自己是在宿舍才松口氣。
想到之前迷迷糊糊聽到的聲音,知道是李文華干的,也猜到了原因。
以前工作的時候和同事一起睡覺就被叫醒過,只能怪自己這個臭毛病。
他也沒想著掙脫,閉上眼睛繼續睡。
早上其他幾人醒來見到這景象笑瘋了,方嚴姿勢怪異還捂了一手的汗。
李文華趕緊給解開,并提出想和郭繼誠換個位置。
郭繼誠樂不可支的說:“不換,我可是有媳婦的人,你不帶著紅被子嗎,正好帶方哥回家。”
方嚴也挺不好意思,臉紅的像猴屁股,丟人丟到學校來了。
“沒事,我今晚自己綁。”
笑鬧一陣,收拾洗涑去操場集合早訓,見到了他們的教官。
由于糧食問題,早訓也沒什么好訓練的,跑一圈提提神,然后兩人一組對練。
李文華還以為多嚴格,然并沒有,教官就意思意思,差不多就解散。
上午文化課,下午練射擊打靶。
這可不是后世大學軍訓一人只能開幾槍,一下午李文華就打了十發子彈,全是手槍固定靶。
這時候就體現出個別軍轉的槍法了,方嚴幾乎全是十環,劉子明兩槍九環,其它全是十環。
郭繼誠,算了,這家伙射擊水平和李文華差不多檔次,兩槍七環,四槍八環,兩槍九環,兩槍十環。
就比趙鵬飛和黑子好一點,還找借口的說以前在部隊用的都是長槍,手槍不習慣。
后面的日子基本差不多,按部就班的過著,魏葛根時不時就會來他們宿舍一起抽煙聊天,大家關系也越來越好。
李文華也不好真讓方嚴綁著睡,于是掉了個頭,每次摸只能摸腳,時間長了方嚴居然不摸了。
可能,或許,摸不到他想摸的放棄了吧。
也不知道誰傳的,他們三個在學校里有了個紅三娃的綽號,黑子成了紅大,趙鵬飛是紅二,李文華是紅三。
就連招收的學員都知道這個外號,還認識他們,見面打招呼都是叫紅三。
李文華懷疑是小徐傳出來的,當初王大爺喊出來的時候,除了他們三個就小徐在。
這一個月的時間里,要問李文華最大的收獲是什么,那就是茍老師找到他們三個,讓他們寫入黨申請書。
前世只當過團員的他,這一世一步到位。
十一國慶學校也放假,說是放假只是不上課,但他們要去充當街道維護秩序人員。
因為今年特殊,為了節省費用取消y兵,改成群眾游行,并在廣場上進行民族表演。
李文華他們就成壯丁,方嚴他們本來就是公安,有自己的制服,李文華三人只能穿上臨時公安制服,奉命上街當街溜子,就是范圍可能有點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