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嗎?”
閻埠貴神神秘秘的說:“我懷疑老易是吃了什么東西導致的,有一次我跟著他去胡同尾,看見他花大價錢買了個小瓷瓶。”
李文華斜眼笑道:“你還跟蹤過易中海啊,說說還有什么發現?”
閻埠貴不好意道:“沒了,我就是好奇跟過一次。”
呵,這個閻老摳,守著大門知道的還不少。
“就這些?沒有第五第六了?”
“還有就是后院聾老太最近好像也和老易鬧矛盾,老易媳婦倒是天天往聾老太那跑,為此倆人好像還吵過,不過都是在屋里,聲音也不大,大伙也沒聽清,不太確定。”
楊瑞華本就愛八卦,加上閻埠貴也喜歡琢磨各種小算計,比較關注院里的情況,倆人搭配,院里百分之九十九的事都能知道。
剩下的百分之一都是各家的秘密,這個秘密不包括存款,以閻埠貴算賬的能力,每家大概有多少錢都能算得出來。
現在有意思的是,算計養老的兩位出問題了。
“哦,對了。”閻埠貴突然想起來,繼續說道:“要說第五件事還真有,賈家現在滿院借糧,老易現在好像也不怎么幫助她家了,不知道是幫不了還是不愿意這么幫下去。
我看東旭那精神頭……不好說啊。”
要不是連續被搶,易中海為此還受了傷,賈家或許沒那么難熬,現在不敢去黑市買糧,日子自然更困難。
不過人餓急了哪還會怕被搶,只要有糧食放出來,賈東旭肯定會去。
“行,我回家了。”
他之所以在這聽閻埠貴說,是因為他家對院里的事漠不關心,知道的肯定沒有閻埠貴多。
“哎,好,快些回去吧。”
李文華:……
這閻埠貴不對勁,很不對勁。
他是不知道,閻埠貴問到了個合適的人,靠著這個借口和他奶奶聊上了,雖然關系還一般,但能進家門不要錢,不挨揍了。
總算不會被迫吹兩下電風扇就要交電費了,開心。
前院其他人見閻埠貴這樣,紛紛搖頭,搞不懂這家伙最近抽什么風,一個勁的往李家人身上湊。
原先那點管事大爺的威望,隨著一件件事和時間,早已蕩然無存,大家再也不把閻埠貴和易中海當什么管事大爺看待。
不高興都就懟,誰還不會幾句罵人的話。
踩著腳都得說句:老家兒沒教過您怎么走道啊!
閻埠貴笑臉一直維持到李文華走進中院,不理會別人怎么看,怡然自得的哼著調兒回屋。
李文華在中院看到了賈張氏,扶著腰坐在門口,眼睛在易家和傻柱家來回轉。
他往易家瞅了眼,還真瞅見一頭白發的易中海,短發根根豎豎,說七十都有人信。
不過精神看上去不錯,人逢喜事精神爽不是沒道理,也不知道有沒有去醫院檢查為什么白頭。
這兩人看到李文華,和其對上視線時都不自覺移開了目光。
他在路過許大茂家的時候,驚奇的看到了傻柱,兩個水火不容的家伙竟然坐在一起喝酒。
哦,還有一個人,他老爹也在。
李大強放下酒杯起身道:“不陪你們了,我大兒子回來了。”
說著快步追了出來,“兒子,兒子。”
李文華停下腳步:“您出來干嘛,繼續喝啊。”
李大強摸著今天剛被自家媳婦剪的頭發,“爹一個月沒見你,不得追出來看看。”
“那我不得感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