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明酒量最差,已經有點暈乎,桌子都搬走了還把酒杯往上放,要不是黑子抓住他的手,酒杯就落地了。
懵逼的問:“桌,桌子呢?桌子怎么不見了?”
黑子指了指院子,劉子明轉頭看去:“臥槽,桌子會跑!”
郭繼誠把他拽起來,“跑個屁啊,出去吃。”
黑子院里沒有燈,全靠月光有點暗,點了個煤油燈放在桌上。
李文華有些好奇,“方哥,你們一天要抽多少煙?”
他以前多抽幾根會醉煙,看方嚴和郭繼誠他們的架勢,抽了這么多一點反應都沒有。
郭繼誠說:“最多的時候一天抽了兩包多,平時一天一包左右。”
方嚴笑笑,“我最多的時候一天一盒火柴。”
臥槽牛逼!
一個火柴有多少根他沒數過,但五十根應該是有的,等等,一包煙二十支,這和郭繼誠也差不多啊。
你妹的,被唬住了。
李文華拍拍趙鵬飛:“學著點,看看人家方哥怎么裝逼的。”
趙鵬飛想了想,掏出自己的打火機不確定的問:“那我一天一個打火機?”
沒救了。
自己是這意思嗎,而且你就一個打火機,一天一個上哪整。
“你還是喝你的酒吧。”
他又看向劉子明,不都說部隊出來的都能喝嗎,這個咋就不行了?
“劉哥,你這酒量好意思說自己是部隊出來的?”
劉子明大著舌頭問:“有、有問題?誰說當兵就得酒、酒量好的。”
方嚴笑著接過話茬道:“老幺啊,當兵可沒酒給我們喝,要想酒量好,有人是天生的,大多數人都是喝醉喝出來了。”
確實,現在部隊也就勉強吃飽,沒到級別哪有那么多喝酒的機會,說部隊的人酒量好就跟說工人酒量好差不多。
郭繼誠也說:“我十七歲當兵,去年才轉業回來,十年我喝過不到二十次酒,回來不滿一年,我喝了五六十次。”
無形裝逼最致命,這年頭還能經常喝酒的,那就是有本事的體現。
劉子明就是酒喝少了,而且每次喝都不喝醉,酒量鍛煉不上去。
看他暈頭轉向的也難受,李文華端起酒:“劉哥,感情深一口悶,干了。”
劉子明暈乎乎的干了,然后徹底趴桌上不省人事。
“哈哈哈,你小子是真損,他是滿的,你才一點底,騙他干了。”郭繼誠點著他說道。
李文華白眼,“你這是為他好,暈乎乎的更難受,還不如喝醉睡覺。”
“也是。”
郭繼誠見方嚴喝到現在一點事都沒有,就和他拼起酒來。
方嚴來者不拒,李文華看得直咋舌,這酒量他要是不作弊自認喝不過。
黑子說酒管夠就絕對管夠,五斤一壇的白酒拿了兩壇出來,不夠還有。
后面李文華他們基本不喝了,菜都吃完了,就看方嚴倆人干喝。
盡管黑子做的菜有的咸有的淡,但也沒有很夸張,幾人吃了個精光,湯汁都用飯拌了個干凈,李文華感覺他的飯盒都可以不用洗。
趙鵬飛也有點暈,晚上干脆和黑子睡。
郭繼誠率先投降,兩人都還要回家自然不好喝的爛醉,彼此結伴回去。
李文華回來的時候都九點了,老二還在門口等著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