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回憶了下,“應該有,沒有我去把那個家里的拿來給你,反正他們也不配吃。”
這話李文華不好接,黑子對他爸那邊的怨念不是一般的深,已經不能算是怨念了,而是仇恨,雖然沒動手,但也巴不得那一家子都嘎了。
假裝去柜子里拿了幾斤肉:“等你有空了帶你去釣魚。”
黑子稀奇的打量著肉:“厲害啊,這時候還能弄到肉,釣個屁的魚,你看我現在像是有空釣魚的人嗎?”
“我手里有幾把槍,都是劫匪的,你說咱們去黑市賣了,跟上買槍的人會不會發現點東西?”
黑子古怪的盯著他:“棒槌還他媽叫我黑子,我看最黑的是你才對,這么損的招都能想得出來。”
李文華一個黑虎掏心,使勁捏:“帶你立功還說我損,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腫大。”
“好啊,竟然耍流氓,跟我回所里……臥槽!放手放手,頭要揪下來了……”
兩人鬧了會,黑子感覺這兩天積攢的煩躁都沒了,散了支煙說:“過兩天的吧,這兩天瑣事一大堆,頭都大了,到時候叫上棒槌,咱們晚上一起去釣魚。”
想到易中海,黑子又笑著問:“要不要晚上我特殊招呼一下那個姓易的?”
這時候特殊照顧那是可以明目張膽來的,對犯事的動不動先打一頓再說。
所以這時候的小偷都挺怕被抓的,被群眾抓到要挨打,被公安抓到還是要挨打。
李文華搖搖頭:“不用了,等他緩兩天我再給他送份禮。”
賈東旭已經沒了,他準備這幾天就忽悠何雨水先問一下傻柱,到底有沒有收到過錢。
按照劇情里何大清說的,給何雨水寄過生活費,傻柱要是沒收到,那基本就在易中海手里沒跑了。
黑子挺好奇,之前是做局,現在又準備了什么禮。
“你又準備了什么損招?”
“滾,現在還不確定,就不和你說了。”
黑子也不在意,他沒把易中海放在眼里,從已知的信息來看,就是一個普通的工人,無非就是工級高一點而已,只要沒有什么特別的關系和背景就行。
“我剛才忘了和賈家的那女人說,她婆婆嚇的尿褲子了,她要是不去送飯,今晚可能要凍夠嗆。”
盡管現在還沒下雪,但晚上很冷,要是沒爐子烤,那滋味……
黑子吸口煙幸災樂禍的說:“那伙抬棺的也倒霉,只拿了五塊錢定金,而且還有三個人在城外,不知道這會回來沒。”
黑子口中的三人此刻還在吭哧吭哧挖坑呢,他們也不知道城里已經被一鍋端了,三人準備了手電,一個照著兩個挖,累了就換個人照。
隨著時間推移,坑都挖的差不多了,卻遲遲不見棺材抬來。
其中一個問:“幾點了?”
“不知道,大概八點了吧。”
寒風呼呼的刮,出了一身汗停下來的三人越吹越冷,消耗這么大,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
月光下幾雙泛紅的眼睛在盯著他們,三人也發現了突然出現在側面不遠處的東西。
“瑪德,是野狗。”
城外的野狗多種多樣,它們靠亂葬崗存活,兇狠,攻擊欲望強。
人不狠站不穩,野狗也一樣,會搶食物,刨出來搶不過也沒用,最終還是會被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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