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疤瘌激動的伸出雙手:“花姐,是我呀,小疤瘌,您不記得我了嗎?小時候您還抱過我。”
李文華真想給他個嘴巴子,你管大姨家妹夫的三舅媽叫姐呀。
女人表面看上去有點迷糊,眼底卻閃過一絲慌亂,只有道上的人才會稱呼她為花姐,突然冒出個被公安帶著的小子叫她花姐,哪能不慌。
“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不叫花姐,也不認識小疤瘌。”
或許是某個表情讓小疤瘌把腦海中的模糊面孔,和眼前的女人對應上了,突然大喊道:“是她,是她,她就是花姐。”
花姐的第一想法就是跑,手往兜摸去,里面有包藥粉,只要撒出去就還有逃跑的機會。
緊盯著她的李文華哪會給她機會,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拉,直接把胳膊給卸了。
花姐也是個狠茬,右手胳膊脫臼還不放棄,左手摸向懷里。
李文華比她速度快,抓住她左手又是一拉,兩條胳膊全給卸了。
他還就不信,兩條胳膊廢了還能像電影里那樣口吐暗器。
想想后世好像還真有嘴里藏針,吐出來威力不小的,不放心的一巴掌甩花姐臉上,臉頰都陷下去了些,明顯打掉了不少牙齒。
花姐張嘴哇的吐出三顆牙,血絲乎拉的有點嚇人。
但車廂眾人非但沒被嚇到,還鼓起掌叫好。
雖然他們不知道女人犯了什么事,但公安打壞人打死不為過,沒人認為有什么不對。
花姐哭了,不是知道錯了,而是痛和害怕哭的。
李文華從她兜里摸出小包報紙包著的東西,不用打開都能聞到一股藥的味道。
李文華心里大罵:這幫狗日的手段真花,竟然是半夏粉。
半夏會使接觸的人皮膚發癢紅腫,要是撒到眼睛里刺激性非常大。
扯開花襖,還摸出一把勃朗寧m1903手槍,這槍相對小巧好隱藏,普通人手上很少會有這種槍,沒想到一個人販子卻有。
這時,送人回所的郭繼誠他們來了,不僅只有他倆,陸政和吳前進也來了。
郭繼誠在站臺接手王川看著五爺他們,趙鵬飛獻寶似的遞上一卷鞋底線:“二十多米,我要上面全綁著手。”
李文華無力吐槽,當這搞批發呀!
“那你先把這女人綁上吧。”
他指著花姐示意趙鵬飛綁人,看向小疤瘌問:“她有同伙吧?見過沒?”
“有手下和同伙,不過我不認識,以前見過一個男的和她一起,但我只看到了側臉,估計認不出來。”
這就有點麻煩了,一時半會也難以讓花姐把自己手下和同伙賣了,要是就在這趟車上,短時間內可能不會回來了。
趙鵬飛試了幾次,每次動花姐的手就痛哇哇大叫,好像沒有綁的必要。
“文華,你把她手打斷了?”
他不解的看著李文華,偷東西不至于上來就打斷雙手吧?還是說為了所長的煙酒,拉人湊數,屈打成招?
這什么表情?李文華沒時間糾結,對吳前進說道:“姐夫,這是人被指認以前干過拐賣孩子,身上還有槍,得想辦法在車開走之前知道,車上還有沒有她的同伙。”
車廂里的人聽到是人販子,不知道誰喊了句:“該死的人販子,打死她!”
這句話如同點燃了引線,一個個全都義憤填膺的喊起:“打死她!打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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