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野獸般嘶吼道:“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說啊,你不是經常說鄰居應該互相幫助,做人不能太自私嗎,怎么不說話了,啞巴了!?”
傻柱又是狠狠一拳,打的易中海滿嘴是血。
張立軍感覺差不多了,案子才開始,不能給打死了,還沒開始就結束了的事情不好。
他拉了把傻柱:“你先去涼快的地方冷靜下,我們要帶他回局里了。”
李文華扯了下嘴角,大冬天的哪不涼快,人家正恨欲狂的時候,你整這么個冷笑話真的好嗎。
讓張立軍尷尬的是,傻柱不肯罷休,他一個人有點拉不開。
瞪了李文華和黑子一眼:“你倆當熱鬧看呢,幫忙啊。”
李文華過去直接給進入癲狂的傻柱太陽穴來了一拳頭,招手讓許大茂和何雨水把昏過去的傻柱架回去,睡一覺就好了,醒來依舊是傻柱。
張立軍咋舌:“你都這么拉開別人的嗎?”
李文華聳聳肩:“一般不這么干,但我遇到的都不一般。”
“那你說了句廢話,走了。”
張立軍有點無法理解李文華的武力值,全班軍轉的也不少,愣是沒人打得過這家伙,看似和教官打成平手,但大家都看得出來這家伙放水了。
他在想,要不要叫爺爺的警衛員來試試李文華到底有多厲害。
黑子和張立軍架著鼻青臉腫滿嘴是血的易中海離開,徐惠蘭全程沒說過一句話,在知道是何大清寄錢的事后,她就回屋了。
這事她是知道的,當初也有過顧慮,但時間久了傻柱也沒發現,放下心的同時也就沒當回事了。
張立軍他們一走,院里就議論開了,今晚熱議話題:細數易中海這么多年的惡行。
閻埠貴一拍大腿:“我想起來了,當年老易帶著一個送信的來過,還問我何雨柱是不是住這院,老易是不是院里的管事大爺,我當時還納悶,現在想想,八成是從那時候開始的,要是每個月都寄的話,何大清寄了能有九年了。”
大家雖然不知道何大清一個月寄多少錢,但哪怕每個月寄兩塊錢,九年下來也有兩百一十六塊錢。
想想也知道每月肯定不止兩塊,那金額就有點多了,最重要的是,九年啊,易中海竟然隱瞞了九年,還一副心安理得的忽悠傻柱,太可怕了。
他們自認為不是什么好人,但也做不到像易中海這樣。
劉光天看向傻柱家:“那時候我還見過何雨水撿垃圾,現在看來,這苦全是易中海害她吃的。”
眾人都想起何大清剛走那段時間,一個倔強的少年帶著一個臉像花貓的妹妹。
閻埠貴感嘆道:“傻柱還好,他學徒的時候管吃,去軋鋼廠后也沒餓著,倒是何雨水,唉~誰能想到老易竟然會干出這種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