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啊,事后不準告狀。”
“誰告狀誰就是孫子。”
“成。”傻柱解下圍裙往案板上一扔:“今兒個非打的你叫爺爺。”
跟著許大茂來到食堂外的角落,拉拉袖子準備開打。
許大茂損他已經成了習慣,嘲諷的說:“嘛呢,真以為我找你個傻子茬架呀,我是來告訴你,你的好秦姐,秦淮茹上環了。”
前半句傻柱氣的揚起拳頭,后半句又把拳頭放了下來。
懵圈的問:“上環?上什么環?”
許大茂撇嘴:“什么環?不能懷孕的環唄。”
“什么意思,你說清楚。”傻柱還是不太明白,或者說沒意識到其中的含義。
許大茂上手在傻柱身上摸出煙,對他來說,能占傻子一點便宜都值得高興半天。
給傻柱一支,自已點上一支,剩下的揣兜里,在傻柱要發火前開口:“上環后就永遠不會懷孕,你說賈東旭都死了,本來就不可能再懷孕,她為什么要多此一舉去上環呢?”
許大茂并不知道環是可以取下來的,李文華也沒說,話過兩人嘴,可信度得打個問號。
“對呀,為什么?”
傻柱的反問差點讓許大茂被煙嗆死,“咳咳咳……我到底還是小瞧了你傻的程度。她一個寡婦上環,不明擺著做好準備和別的男人……”
后面的話他沒說下去,如果傻柱還不明白,那真就純傻子。
傻柱聽懂了,腦海里有個泡泡啵的一聲,破碎、消失。
秦淮茹在他心里很復雜,少年時只覺是院里最好看的。
漸漸的,腦海里有了個身影。
成年后,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但受腦海那道身影影響,還是饞人家身子。
說白了就是青春期的意淫對象。
白月光算不上,但心里給披上的彩衣變成了乞丐裝。
在他失神時,許大茂卻哥倆好的摟著他:“傻柱,你說秦淮茹是什么味道?”
那猥瑣的表情,傻柱下意識就想一個過肩摔,把他按在地上胖揍。
許大茂太了解他了,可不會給他機會,哈哈笑著跑開。
拿了傻柱半包煙開心一整天,但傻柱卻走神了一整天,導致中午來食堂吃飯的工人都說今天菜做的不行。
秦淮茹這兩天每次來都是傻柱親自打飯,馬上輪到了還是不見傻柱身影,心里嘀咕:這傻柱跑哪去了?
傻柱哪都沒去,躲在后廚不想見她而已。
他不知該以什么樣的眼神看待秦淮茹,又該以什么樣的態度面對,所以干脆避而不見。
之后幾天,李文華發現傻柱在躲著秦淮茹,即使撞見也都低頭假裝沒看見。
他便知道許大茂將事情告訴了傻柱,令人好笑的是,又沒做啥,搞得像做賊心虛似的。
如果易中海在,或許還能幫秦淮茹一把,現在不但沒助力,還有了阻力。
何雨水在知道她哥的態度以及原因后,處處防著她。
這也讓秦淮茹以為是何雨水從中作梗,而沒懷疑傻柱知道了上環的事。
令她頭疼的是,賈張氏今天不知為何,突然說起前兩天清明節去看兒子賈東旭的事。
秦淮茹聽出弦外之音:“媽,您有什么話就直說。”
賈張氏繼續納著鞋底,漫不經心的說:“沒什么,就是有些想東旭了,年紀大了容易胡思亂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