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沒騙你吧?”許大茂見傻柱的表情就知道有戲。
確實,傻柱心里挺滿意,皮膚暗黃沒關系,咱就是廚子,保證能養的白白胖胖。
啊不對,白就好了,胖了不好看。
既然滿意自然要客氣些,傻柱露出自以為和善的笑:“坐,咱們坐下說,渴了吧,喝杯水。”
傻柱殷勤表現,很是熱情。
坐下后,他尬笑的說:“我自我介紹下,我叫何雨柱,在軋鋼廠食堂當廚師,一個月三十塊五。”
姑娘點點頭,這些帶自已來的許大茂已經說過。
“我叫潘敏,四川滴,住在棚戶區,沒有工作,干零活一個月五…六塊。”
她完全是學著傻柱介紹的,只是說到最后聲音越來越小,似乎與三十七塊五的工資對比起來,不好意思說出口。
“四川的?”
傻柱驚奇的扭頭看向許大茂,像是在問:你上哪找來個四川人?
許大茂對潘敏說:“你先等一下哈。”
他將傻柱拉到一邊,說起潘敏的情況。
原來潘敏是兩年前和她媽一起逃難到的四九城,那時候四九城糧食已經恢復了一些,比其他地方好很多。
母女倆在快活不下去時,幸運遇到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
收留的條件很簡單,就是讓潘敏嫁給他。
當時潘敏才十六歲,她媽不想女兒嫁給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可生活所迫,眼看都要活不下去了,就問男人自已可不可以。
男人見潘敏媽雖然邋里邋遢,但洗干凈臉后底子還行,嘴上同意,實則是想大小通吃。
男人住在棚戶區,早年有個媳婦,去世前也沒生下一兒半女,孤家寡人一個。
家里亂糟糟的,潘敏媽也不嫌棄,有口吃的,不至于讓自已和女兒餓死就行。
其他都可以將就,哪怕吃的再稀也無所謂,唯獨男人嚴防死守,不給男人和女兒獨處的機會。
并且為了女兒,把男人往死里榨。
男人本來就上了年紀,哪能經得起夜夜榨汁,就是有心想大小通吃,也扶不起。
這不,才兩年就眼睛一閉,腿一蹬,嘎了。
關鍵人沒了潘敏媽也沒懷上。
不過男人一死,定量糧也沒了,母女倆干零活只能勉強活著,前幾天潘敏媽一生病,瞬間讓母女倆窮困的生活更加搖搖欲墜。
潘敏覺得自已年齡也到了,干脆找個人嫁,前提是治好母親的病。
不想,今天走神下差點撞自行車上,騎車的罵罵咧咧,說車上是放映設備,摔壞了把自已賣了都賠不起。
沒錯,這人就是下鄉放電影回城的許大茂。
許大茂一邊檢查設備,一邊語氣不好的數落潘敏,也從潘敏的道歉中了解到一些情況。
想到傻柱,他開始主動詢問,然后又向潘敏介紹起傻柱,說手藝好,工資也不低,一個月三十七塊五呢,就一個妹妹,而且妹妹根本不用他管,一點負擔都沒有,家里房子也大。
許大茂把傻柱好一頓夸,各種優勢說到潘敏都覺得自已配不上。
要不說許大茂泡妞有一手呢,說的天花亂墜,還帶潘敏到軋鋼廠,讓其等著,自已進去放設備,這舉動無疑讓潘敏安心不少。
畢竟證明他不是個騙子,是個在大廠上班的人,可信度大大增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