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傻柱卻一句也沒聽進去,腦海里都是攙扶潘敏媽時,不經意觸碰到潘敏柔軟處的美妙。
“柱子,你有沒有在聽奶奶說。”
“啊?哦,知道了。”
傻柱的敷衍氣的聾老太拐杖狠狠戳了兩下地,轉身去了易家。
“惠蘭,昨晚你沒勸柱子嗎?”
“沒啊,勸他干嘛?”徐惠蘭糊著火柴盒,頭都沒抬。
這可是好不容易才求來的,不抓緊做好,下次可就輪不到了。
糊火柴盒的活,街道辦一般是交給實在困難的家庭,徐惠蘭也是磨了好久,王主任看她這幾年表現還不錯,而且一直沒收入,才愿意給次機會。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街道其他困難家庭最近有別的活干,才能輪到她。
四九城到底比其他地方好一些,廠子多,活也相對多些。
可徐惠蘭的態度卻讓聾老太氣的頭暈,扶著椅背喘了好一會才一聲不吭的回了后院。
她算是體會到什么叫人老遭人嫌,一個個都沒把自已放眼里。
接下來的日子,徐惠蘭依舊給聾老太送飯,仿佛什么都沒發生,要是擺臉色,那就餓一頓。
傻柱天天早出晚歸,壓根沒顧上她,要是聾老太不在他面前晃悠,他都忘了后院還有個老太太。
而潘敏一方面感激他借錢幫母親看病,一方面也確實被其打動,兩人正式處上對象,已經準備結婚。
而愛國肉來的快去得也快,短短兩個月不到,再次恢復憑票購買。
李文華已經偷摸買了不少存放在空間,一方面為結婚辦酒席做準備,一方面能留著慢慢吃,或者和人換東西。
在農村,以物換物比花錢買更容易,因為買與賣性質不一樣,有的人還是害怕的,但換就不一樣了,合理合法。
我拿三斤肉換你家一只雞,合理吧?
少了就再加兩斤,這都不是事兒。
現在不是困難時期,養雞的人家多,雞蛋不但能給自家補補,還能賣錢,換針頭線腦,雞屁股銀行不是說說而已。
所以大多人家都愿意養幾只雞,也不用喂什么糧食,孩子們挖蚯蚓,抓蟲子,再扔掉菜葉就就行。
轉眼九月,李家開始忙碌起來,李大強回村邀請三叔以及親戚十一去城里喝喜酒。
老太太招呼著剩下的人給家里大掃除,李文華找人借桌椅碗筷,順便通知朋友。
同時準備酒席的菜,去城郊各村換雞,母雞留著下蛋,那公雞總行吧。
許大茂知道后,下鄉放電影時也主動幫著買了幾只,公社想他多放兩場,有時直接送。
李文華不管他是花錢買的,還是別人送的,都按三塊錢一只買。
畢竟許大茂現在養孩子不容易,有這份心就夠了,不能還讓人家貼錢。
晚上,李文華報名字,周秀芬寫,把要請的人記錄下來,能來的打?。
打完后一數:“這么多人!?”
不數不知道,一數嚇一跳,光村里除了三叔一家,要來的就有八家,還有娘家。
最多的還是兒子自已結交的,同學要來的有二十來個,所里同事都要來,還有已經調到分局的前所長。
然后是陳家,趙家,軋鋼廠副廠長李懷德,還有另外一個李老爺子等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