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提供的生姜紅棗茶,說是祛寒的,不好喝嗎?”宋晨陽疑惑,接過我的杯子,直接喝了一口。
我微微皺眉,他喝的挺順其自然,是不介意,我膈應啊…
“我去…這啥玩意兒!難喝死了!別喝了別喝了,我去給你接熱水去!”
周圍不少人在喝了這個茶后都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好不容易變好的心情又被一杯茶打回原形。
“主辦方得哭死…”舒漁又說,“錢都花出去了,好是一點兒沒落著。”
“誒,咱們怎么回去啊?”霍飛飛跑過來,“成藺,我們還能蹭體院的車嗎?”
我撇撇嘴,“別了吧,你好意思,我都不好意思了…”
“當然是坐公交車回去!”舒漁“呵斥”他,“宋晨陽是喜歡阿藺沒錯,但那是他們學校的車,不是他說了算的。麻煩一次也就夠了,怎么能回回都麻煩人家。人情還都得阿藺還~”
“這還什么?他不追你么,能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霍飛飛不理解的問。
“男女思維不共頻,走了走了,趕在宋晨陽回來之前我們得走,我們回去還有正事呢。”舒漁催促著。
坐上公交車后我才給宋晨陽發了消息,按他的脾氣他肯定是要拉我上體院的大巴車的,還是自己回去的好。
回去的路上我和舒漁分別給肖雅打了個電話,依舊沒人接。
不安的情緒在我們之間彌漫開來。
“不會真出什么事吧…“舒漁有些焦慮。
我拍拍她的手,也是安慰自己,“沒事的…”
好不容易到了學校,我和舒漁心事重重地就朝系樓的方向奔,根本聽不到霍飛飛在后面喊我們。
剛到系樓底下就遇到了田夢,“誒,你們倆怎么在這兒呢?不去派出所嗎?”
舒漁著急地抓住田夢的手,“發生什么了,你快說!”
“就是夏睿啊,今天警車都來了,直接把她帶走了,我嘞個了了,那場面,相當壯觀,要不是教導主任攔著,估計這會兒新聞頭條都滿天飛了。”田夢解釋著,“我想著你們也算受害當事人,應該也會去派出所作證的。你們…不知道這事嗎?”
田夢這一說,我和舒漁都懵了,什么……受害當事人?
是之前夏睿偷錢的事又鬧大了?
“我和舒漁剛從文化節那邊過來,學校的事一概不知。”我定下心,不慌不忙地解釋,聽田夢的說法,肖雅和尤其肯定是報了警的,就是不知道中間的過程和現在的結果到底是什么樣的。
“肖雅呢?她有沒有事?”舒漁趕緊問肖雅的情況。
“張肖雅啊,她沒什么事啊。哦,她打了夏睿,打了好幾個耳光!給她氣的…別說她氣,尤其都氣哭了,我聽著也生氣!怎么會有這樣的人!”田夢忿忿不平地說,“這事牽扯的人挺多的,你倆回去就知道了。”
“總歸到現在知道的人也不多,我能知道也是因為我當時正在辦公室忙活,警察來的時候正好趕上這個'熱鬧'。”田夢像剛想起來什么,拉著我左看右看,“你腿怎么樣了?舒漁跟我說你的事都要嚇死我了,你回學校之后我一直想去你宿舍看你來著,但最近太忙了,我都是十一二點才回去…想想心里都愧疚…”
“沒事,都好了,我養傷得時候你也沒少關心我,別說什么愧疚不愧疚的話。”我給了田夢一個擁抱,“我和小漁先回去,有什么事再交流。”
“嗯,你們回去吧,我還得去教務處送材料。”
回宿舍的時候明顯沒有之前著急,舒漁嘀咕:“聽田夢那意思怎么感覺不像夏睿勒索肖雅那事呢,好像還跟我們倆有關系?”
“阿藺,要不我們直接去派出所吧!”舒漁腳下一頓,“我太想知道這中間發生什么事了!”
“先不去,我們還不知道到底什么情況,肖雅和尤其現在在做什么也不清楚,總得心里先有個數吧…”
舒漁點點頭,“有道理!先去京雅她們宿舍,她們肯定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