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解完這些后,馬尾姐姐問舒漁:“有個問題我比較好奇。雖然有些偏見,也會比較冒犯,但從外表來看,你似乎看起來更嬌弱些,如果夏睿想要對你們報復,是不是從你下手更…”
馬尾姐姐話還沒說完,短發姐姐趕緊碰了碰她的胳膊肘,馬尾姐姐意識到說的話不合適,趕緊道歉:“抱歉,我沒有別的意思。”
舒漁搖搖頭:“沒關系,這是很正常的疑問。我個子是長得比較小,這么多年也沒胖過,看起來確實很好欺負。可事實是,我是跆拳道紅帶,之前考試錯過了報名,要不現在就是紅黑帶,不說武力值有多高吧,至少一兩個男人進不了我的身。夏睿知道我什么水平,當然不敢對我下手。”
“至于阿藺…”她有些心疼的看看我,“看著挺健康一個小姑娘,體質弱的要死,又剛受過傷,正是脆弱的時候…”
舒漁頓時怒目圓睜,握緊的拳頭“哐”一下砸在桌子上:“夏睿真的不是人!趁阿藺病就想要她的命!”
舒漁用實際行動向兩位警察姐姐表明了她有多不好惹。
馬尾姐姐緊張地吞咽了一下口水,“不幸中的萬幸,她的所有陰謀都沒有得逞。”
短發姐姐說:“確實,除了敲詐勒索,有關你們兩個的還沒有具體實施。幸好你們室友報警及時,那些惡意照片還沒有傳播出去,如果再晚幾天,后果不堪設想。”
聽到提及肖雅,我連忙問:“肖雅會有什么事嗎?”
馬尾姐姐笑了笑:“沒事,但是該有的批評教育還是要有的,她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況且如果不是她,也不會挖出這么多夏睿的事情,她也做了好事。”
我和舒漁都明顯舒了一口氣,沒事就好。
“那她會判多少年?”舒漁問,“她這一連番下來,至少我們畢業前都見不到她了吧?”
短發姐姐說:“目前還在走程序,我們也聯系了她的家人,之后有什么進展,你們作為受害者,是有權利知道的。”
“那就好,得讓她知道她輸的有多一敗涂地!”舒漁有些解氣的說。
“警察姐姐…”聊了這么久也沒聽到她們聊到那件事上,我有些試探的問,“你們在調查夏睿的電腦的時候,有看到不明白的圖片和文字嗎?”
兩位警察又對視了一眼,不同于剛才的欣慰,這次帶著些緊張:“你是不是還知道些什么?我們確實有看到一些讓我們不明就里的圖片和文字,技術人員還在調查。”
“只是一些猜測…”
舒漁拉住我的手,兩位警察也說:“別怕,哪怕只是猜測說不定也對我們有幫助。”
我點點頭,“我也是無意中知道的。那些東西應該涉嫌一些機密…”
“夏睿之前談過一個農大的男朋友,舒漁應該還記得。”
舒漁說:“嗯,我記得,那是她談過時間最長的一個男朋友。說是現在分手了,但我們都知道,一直藕斷絲連著。”
我繼續說:“這個男生應該至少比我們高兩級,現在已經畢業了,夏睿之前炫耀過,這個男生現在在市棉花研究所工作。”
“我在學校宿舍后面的小區租了房子,夏睿也住在那兒。我曾親眼看見過她拿著一沓東西交給別的人,不是她的男朋友。一開始我也沒在意,哪怕之后再看到我也沒多想。”
兩位警察的神情越來越嚴肅,她們顯然已經意識到我在說什么。
“就是她試圖偷我的申請表被逮個正著那天,”我扭頭對舒漁說,“你們都去了輔導員辦公室,但沒人發現,夏睿的手機忘記拿了。也就是那次,我看到了她手機上的一些內容,一些和我們專業八竿子打不著邊兒的內容。我看不懂那些,但對方和她交流的我能看明白,也就是那時候有了猜測,她在利用她那個男朋友進行一些非法交易…”
馬尾姐姐“騰”地一下站起來:“我去匯報一下!得讓棉花研究所的專家過來看看!”
“成藺,如果這是真的,夏睿犯的罪會比所有人想象的還要嚴重!”短發姐姐做了一個深呼吸,“你好樣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