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到過完十五了,怎么著,你不會還有什么調研工作要來我們學校吧?”我犯起嘀咕,再因為我也不能死磕我們學校吧?
“其實也不是是有什么調研,就是忙完手頭的工作后教授會給我一個星期的假,我想去找你…”
“你可別,你想去哪兒玩兒去哪兒玩兒,我沒空搭理你。”熟練地拒絕并更熟練地轉移話題。
“誒,讀研這么苦的么?年都不能好好過,大年初二就被喊回去,我要是你媽我就罵死你老板。”我能感同身受,前世就有被老板喊到公司加班的經歷,我是不喜歡回家過年,但不能讓我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陳景星咯咯直笑:“我媽已經罵過了,難得我父母兩個同一時間休息,一家人能有個機會吃團圓飯,結果我又被叫回去了。”
“雙醫生家庭不容易啊~能養成你這么陽光開朗更不容易啊~”我不由得感嘆。
“嗯,確實不容易,也很慶幸,我沒有走他們的老路也學了醫。”
“勸人學醫,天打雷劈;勸人學法,千刀萬剮~”我總結道。
“那你是誰勸的學法律啊?”陳景星問,聽這個語氣我甚至能想象到對面的他笑成什么樣。
“我自己啊,我上這個大學的時候他們都不滿的不得了,還管我報什么專業。”我滿意地欣賞著于果給我做好的指甲,手藝真的越來越好了,接著換另一只手給她做。
“嗯~有聽熱姨說過你高考的事。阿藺,你真的很厲害。”
“謝謝夸獎。咱倆彼此彼此。”
“嗯~多般配的兩個人啊,要不就在一起吧!”
“哦,我掛電話了。”這招屢試不爽。
“別掛!我還沒聽夠你的聲音。”
“呵呵,我是天籟啊還聽不夠?”
“嗯,聽不夠,永遠聽不夠。”
……
“阿藺,你現在在做什么?”
“做指甲…”
“做完了能拍照給我看嗎?”
“看我心情~”
手機“叮鈴”響了一聲,是來自另一個軟件陳景星轉來的五百二十塊的轉賬。
電話里傳來陳景星得意俏皮的聲音:“知道你不會收微信上的轉賬,那就直接給你發你不用點開的。女孩子就是要美美的,這次美甲我請了,只求做好了拍照給我看。阿藺不會連這點小小的要求都不滿足我吧~”
“你大概不知道,給我做美甲的是我朋友,她不收我錢的…”我和對面的于果默契地來了個對視。
“那更好,你自己花,不多,看個電影喝個奶茶還是夠的。不過…不準和別人一起…特別是…”
“我沒那么有病…”能讓陳景星在意的情敵,也就那一個了…
說是這么說,心里也在盤算著這五百二要怎么還回去。
真服了這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