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肖文啊張肖文,我以為你再沒腦子,至少會對阿藺說些什么,畢竟你那個好男朋友對阿藺做出那樣的事,你就沒什么可說的嗎?!”舒漁氣血上涌,忍不住對她指責起來。
“我們早就說過,當你是獨立的張肖文時,我們之間沒有什么不能說不能解決的;一旦扯上那個人渣,你想都別想!還說什么我們為什么不勸你分手了,怎么,是要讓我們承擔你分手的責任嗎?從上次你們光速和好開始,我們就不會再管你和他之間的任何事!”
肖文又哭著跑出去了,舒漁無語至極:“我說話有那么難聽嗎?”
我搖頭。
“你怎么了?”舒漁看我一直不說話。
“在忍耐。”我做著深呼吸,“可能最近動手太多了,我剛才真的很想揍她一頓。”
舒漁深以為然,“我也~”
之后的幾天肖文依舊早出晚歸,課按時上,坐的也離我們遠遠的。我們不是沒在校園里見到過,她和方晉宇依舊手牽著手。
我滿腦子都是怎樣把她趕出429!
本以為風波差不多結束了,沒想到還是有人不愿意放過我。
我的保研申請有一個章總是蓋不下來,就卡在那個老迂腐那兒!
他是沒有資格剝奪我的保研名額,但他可以用無數個理由拖延給我蓋章。
我不是沒找過他,他怎么說來著:“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怎樣都不清白,你這樣的人怎么可以保研!”
我極力保持自己的冷靜,我不能讓他抓到我的錯處。“老師,您一定要這樣為難我是嗎?”
“怎么能叫為難呢?你看學校那么多人,長得好看的又不止你一個,學習好的也不止你一個,怎么就造你的謠呢?有沒有想過是你自己的原因?”很惡心,惡心的想直接扇他一巴掌。
“關建仁老師,”我直呼他的大名,嘴角上揚,眼神卻冷的像冰,“希望您不要后悔今天說的話。”
“你什么東西!還敢來教訓我!”他朝我扔了一本書,被我躲過。
我依舊笑著不說話,就那么冷冷的盯著他,眼神中并沒有憤怒,只有令人窒息的冷漠。
“那就拭目以待吧。老師,我很記仇,非常記仇。”
走過辦公走廊,這里掛著學院副教授以上級別的老師的照片以及介紹,駐足在關建仁照片前。
呵,副教授是嗎?慶大博士是嗎?
你也配!
“教授,我可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傅教授去省會大做講座,我給他打了個電話。
“當然可以,我的學生才不是圣母心泛濫的小白花呢,想做什么就去做,我給你兜底。”
“謝謝教授。”
沒過多久,一封匿名舉報信就分別出現在了校園論壇、院長辦公室以及東遠電視臺頻道新聞記者的郵箱里。
單純舉報可不好玩兒,我要讓他身敗名裂。
論文抄襲、學歷造假,我倒要看看關建仁怎么躲得過這一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