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住發燙的臉,根本不敢看自己的臉有多紅。我是不愿意談戀愛,我也是個有正常審美的女人,雖然有滿腦子廢料,但也抵不住那赤裸裸的美男誘惑。
再待下去,他們怎么樣我不知道,反正我的鼻血快流出來了…
感覺有東西蹭我的小腿,我蹲下去摟住兩個團子,“原來你們在這里啊…”不遠處還有它們兩個的小飯盆,額…我是不是還要夸一夸把我閨女兒子放在這里的人有良心?
“都是壞叔叔!哼!”
“藺藺,我們聽得到。”
聽到就聽到唄,我怕你們聽到啊!
“你們怎么還不走…”
“你舍得嗎?”茼蒿撓門,齊邁也學著它撓門…
撓的我耳朵快炸了…
“大哥們,我錯了,別這樣行嗎,我還處于身心健康的發展時期…”硬的不行就來軟的。
“嗯,那我們更有這樣的必要了,你需要學習一些東西。”穆子衿如是說。
學…什么?
“哥,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去酒吧了!誰叫我都不去!”
“真的?”齊邁的語氣像是在審犯人。
“真的!跪在我面前求我我都不會再去!”我發自肺腑地保證。
門外傳來幾聲笑聲,不知道嘀咕了什么,最后宋晨陽說:“那…我們走嘍?”
“蛋糕在冰箱里。”穆子衿說。
“禮物在桌子上。”陳景星說。
“蜂蜜水記得喝。”齊邁說。
“嗯,知道了…”雖然但是,我才不相信他們真的輕易就走了,門是“砰砰砰砰”響了四下,誰知道是不是故意關給我聽的…
我偷偷打開一條門縫,果然,四個人正坐在桌子前和平相處的喝茶…
哼,男人的話還是不能信。
“哎呀,被發現了…”和我對視上的陳景星笑的一點也不心虛。
“你們什么時候走,我什么時候出來,反正餓死的是我,心疼的是你們,哼!”耍性子誰不會。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都黑了,香菇和茼蒿都變得有些焦躁不安。門外好像沒了動靜,應該是都走了,我打開門放兩個崽崽出去。肚子也餓的不行,準備找點吃的。
客廳一整個烏漆麻黑,我剛準備開燈,就被一道陰影狠狠壓在墻面上,還沒來得及呼救,鋪天蓋地的吻就已經壓下,鼻腔和口腔瞬間彌漫起琥珀木的香氣。
我下意識反抗,手腕卻被死死握住,對方的另一只手扣住我的后腦,力道不容掙脫,可落下的吻卻輕柔的像一片雪,出奇的柔軟。我的呼吸被徹底淹沒,缺氧到眩暈,每一次試圖偏頭,對方的唇便追過來,輕輕含住我的下唇,像在安撫一只受驚的鳥。
“乖…張嘴…”
不張,就不張。
準備對他用踩腳那一招逃離,結果他預判了我的預判,將我牢牢禁錮在他的懷里,動彈不得。細碎的吻落在我的臉頰,“生日快樂,我的阿藺。”
“不快樂,我討厭你,陳景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