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我擦,自己喝斷片兒了
酒醉的曹魏,在迷迷糊糊之間,好似聽到了遙遠的前方傳來了一道讓他怦然心動的女子嬌呼之音。
然而,那灼烈的酒意,卻宛如大山一般,死死的壓在他的眼皮之上,讓他無法抬起那沉重的眼皮半分,去欣賞那讓他心動的聲音來處。
只剩下酒精麻醉后的部分感知,讓他遵循生物本能的去抓住那讓他感到舒適的滑嫩絲綢,在房間內劇烈做著俯臥撐和仰臥推舉,企圖用這種方法加速血液循環,讓那該死的酒精通過汗液排出體外。
半醉半醒之間,他只覺得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后,最舒服的一次排汗運動。
雖然他沒有清醒的意識,但那種自天靈蓋直通尾椎骨的酥麻與通暢,宛如飄上云端的感受,還是讓他舒服的不由呻吟出聲。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這一場痛快的運動持續了多久,只知道在劇烈的喘息下,那夾雜著酒精的汗液打濕了自己的衣衫,讓他本就酒醉的身體,陷入極度的疲累。
那巨大的體力消耗,讓他什么都不想去做,只想躺在柔軟的大床之上,美美的睡上一覺。
而事實他也的確是,迷迷糊糊的扒掉身上早已被汗水打濕的衣衫,翻身躺在了了小島世界里,他和天鈿櫻臥室的那張大床之上。
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自己今天的汗液排量有點太大了些,剛躺在床上,就感覺床單已經被汗水打濕。
讓他有一種皮膚被水浸濕了的床單包裹的那種貼在身上,濕漉漉的不適感。
為了讓自己睡的舒服些,即使那疲憊的身體再不愿意動一根手指,他也還是下意識托著沉重的身體,在大床上翻滾了兩圈。
找到一個干燥舒適的角落,伸手拉過柔軟絲滑的抱枕,摟在懷里,然后將自己的頭,調整了到了最舒適的位置,緩緩的進入了夢鄉。
這一覺,曹魏睡的十分香甜。
直到自己感覺有人在他臉上撓癢,他才不情不愿的睜開朦朧的睡眼。
結果剛一睜眼,他就看見自己的小女仆天鈿櫻,正跪坐在床頭位置用洗面奶給他清潔面部皮膚。
曹魏剛剛睡醒,還有點迷糊的意識,猛地驚醒。
心中直呼:臥槽
大早晨的剛醒,就有小女仆用洗面奶給他洗臉,這周到的服務,試問那個家人能受的了?
被這操作刺激到的曹魏,當即就要起身。
結果,一挺腰,曹魏整個人就麻了,瞬間陷入了自我懷疑之中。
我是誰?我在哪?
我昨晚做了什么?
為啥我腰一早上的就使不上力?
為此,曹魏強忍著身體的無力感,開始回憶昨天的片段。
趙剛結婚了,自己喝大了,然后自己好像就借著酒勁,非要拉著楊秀琴和田雨結拜,再然后的事情呢,為啥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
就記的自己恍恍惚惚的做了一個夢。
可夢里有幾個人,自己又在夢里干了什么,卻一點也想不起來。
我擦,自己喝斷片了!
這是曹魏對自己狀態的第一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