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大茂臨走前,分身曹休打開包裹讓他拎走了一只小女仆親手制作的風干兔,作為晚上去許家做客的禮物。
等大家都走了,曹魏和分身對視一眼露出了默契的笑容。
在外面,四合院準備上班的人群三三兩兩的向著大門口走去。
而上半場拿了vp的許家父子,此時也推著自行車,混在人群之中來到前院。
不過當他們看著在門口同樣準備上班的閆埠貴,許大茂眼睛一轉,忽然帶著一臉壞笑對許父開提高音量道“老爹你還別說,這曹家老爺子就是大方。”
許父聽道自家兒子說話與那一臉陰險小人的壞笑,再看看門口的閆埠貴,瞬間了然自家兒子的想法,默契的開始給自家大兒子打輔助。
“什么大方不大方的,別瞎說。”
許大茂見自家老爹領會了自己的意思,心里那叫一個暢快,嘴上卻很配合道“老爹我可沒瞎說,剛剛我就從門口幫曹老爺子把包裹拿到屋那么近的距離,曹老爺子就給了我一只特別肥的風干兔。”
“您瞧瞧我手上這油,這可比咱們下鄉在老鄉那里調劑來的野味肥多了,這要燉上一鍋,嘖嘖……那滋味,肯定香!”
許大茂說話的時候,特意把手抬得高高的,盡量讓附近所有人都看得見。
尤其是早上剛跟兩人吵完架的閆埠貴,看著許大茂手上那在陽光的照射下都能翻出油光的手,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不說,一雙眼睛更是都要紅成兔子模樣了。
可他想著以后還要在人家許家父子手里弄山貨,就不得不強迫自己把這給予噴火的目光移開。
哆嗦著嘴唇,捂著心痛的胸口,用那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不停的念叨著“我的、那只風干兔應該是我的呀……”
許父在路過閆埠貴身邊的時候,就像是沒看到對方的狀態一樣,將自行車抬過四合院的門檻,嘴里教育道“瞎說什么瞎說,就算曹老爺子大方,你也不能到處嚷嚷,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財不露白?”
“你這么一嚷嚷,那些得了紅眼病的不得盯著曹老爺子?你這不是給曹老爺子揚名,你這是曹老爺子招災!”
“我跟你說大茂,這人啊,拿了別人東西的知道感恩,你不能拿著別人的東西還給人找麻煩,真要那么做了那就不是人了,那t是白眼狼!”
許大茂幫著許父抬起自行車的后架,將自行車抬到外面放下。
嘴里卻應承道“知道了老爹,拿人家東西還給人家找麻煩,那t就不是人,是白眼狼,我以后肯定不能當白眼狼!”
許父將自行車交給許大茂,讓他騎上去,然后自己坐在后加上道“記住了就行,趕緊騎,今天咱倆到廠子還有事呢!”
等許家父子走遠,四合院凡是聽到兩人對話的人,都會神色古怪的看一眼在那咬牙切齒的閆埠貴,才默不作聲的離開。
雖然人家都沒指名道姓,但所有人都知道,這倆父子是在這陰陽閆埠貴呢。
而閆埠貴自己,雖然知道人家在陰陽自己,可人家卻沒指名道姓,自己這要是無端上前搭話,那可就真成了撿罵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