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兒她才六七歲你知不知道?”
“你丫的要是不信,你就回去問問雨水,不過我估摸著她早讓你這個親哥給罵自閉了,你就是問她也不一定說,你們兄妹倆就是一對大犟種!”
何雨柱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腦海中不住的回想當年最開始的時候,自己每天晚上從酒樓回來之后都一臉淚痕,委屈巴巴、放聲大哭的小丫頭和自己控訴她的經歷。
然而每次看到一大爺一臉關切的給他拿干糧,自己都以為是小丫頭嫌棄吃的差,故意找事,不但沒關心她,反而還罵她不知好歹。
回想著當年的一幕幕,何雨柱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炸了。
甚至他感覺自己今天受到的沖擊比何大清跑路那年都要大。
尤其是在許大茂的嘴里,聾老太太和易忠海的形象簡直是顛覆了他的三觀。
不過許大茂是真小人沒錯,但他現在對何雨柱說話還是講良心的。
只聽他繼續道“不過話說回來,和易忠海那個偽君子相比,聾老太太雖然看不上何雨水,但對你好卻是真心的。”
“要不是有她在暗地里攔著,你以為當年憑你一個十五六的大傻子,帶著一個六七歲的丫頭片子能守住你家那三間正房?”
“早就不知道讓咱們院里那些偽君子給瓜分多少回了。”
聽許大茂這么說,何雨柱的內心才稍微好過一點,深吸了一口氣道“就算是這樣,這些事也都過去了,大不了以后我對雨水好點,就當補償她了。”
“現在的問題是怎么報復賈張氏,當年賈東旭結婚,還是我搭進半間正房才讓他家都有地住。”
“結果現在這老虔婆卻忘恩負義,在背后當白眼狼壞老子好事,這次老子就是不弄死她,也得扒她一層皮。”
和怒氣上頭的何雨柱不同,前有曹魏故意引導,后有事實說話的許大茂,卻直接將這事罪魁禍首的帽子給按在了易忠海的頭上。
冷靜給何雨柱分析道“到現在你還以為這事是賈張氏自己干的呢?”
“要我說,她最多也就是被別人當槍使的蠢貨,你信不信,你就是把賈張氏收拾了,你這個婚它也結不成!”
“哎,你別急著反駁,你自己想想,你相親的事都告訴誰了,賈張氏又是怎么知道的,然后再琢磨琢磨你還要不要結婚。”
“你要說豁出去這婚不結了也要給賈張氏個教訓,那茂爺我就給你出個主意,但你要說還想結婚,那你就暫時忍了,以后找機會再收拾她!”
何雨柱在許大茂的刻意引導下,很快就想到了易忠海的身上。
驚駭道“你是說一大爺?”
許大茂呵呵一笑“多新鮮,易忠海是賈東旭的師父,賈東旭是賈張氏的兒子,那你說易忠海知道的事賈張氏能不知道?”
然而即使許大茂把事情說的這么清楚了,何雨柱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否認道“不可能,就算一大爺當年不是真心對我和雨水好,但也不應該是暗地里破壞我婚事的人,我不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