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她現在才發現,這小家伙是真有手段,竟然連自己圓過幾次房都能把脈看出來。
曹魏沒聽見于麗的回話,不由悄悄的將眼睛睜開一條縫,偷偷看于麗的神色變化。
當看到于麗那一臉緊張的模樣,曹魏心里當即暗道一聲穩了。
事實上曹魏哪里是憑借脈象判斷出來的,他就是利用普通人不理解中醫的神奇,硬是靠著猜測詐出來的。
然而于麗不知道啊,她還真以為曹魏是憑號脈號出來的。
當即就有些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就在于麗心亂如麻的時候,曹魏悠悠的敲了敲桌子道“于麗姐你放心,你的私生活只要你不想說我也不問。”
“今天這事出的我口入得你耳,不會有再多的人知道,不過你要是不想以后有麻煩,今晚和閆解成圓房的之前,最少做好準備,別露出破綻。”
曹魏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不由自主的瞟向了被分身老蹬隱藏起來的地下室入口。
他相信,秦淮茹不是一個多嘴的人,絕對不會把今天聽到的話給說出去的。
于麗聽見曹魏這么說,緊張的心情稍緩。
低著頭,抿了抿嘴。
忽然開口道“我信你,其實嫁給閆解成之前,我的確有個處了兩年的對象,以前我倆是初中同學,后來他考上高中了,我沒考上。”
“本來他說讓我等他,等他畢業安排了工作我倆就結婚,結果他畢業之后,工作沒找到就被家里安排去下鄉知青。”
“他走的前一天晚上,我倆的確那個了。”
“那會兒我倆約定好了,說等他反城就娶我,所以家里給我安排相親,我一直都推說看不上。”
“結果,結果他下鄉三個月給我來信,說讓我別等了,找個好人嫁了吧,他已經娶了當地村長的女兒,我…嗚嗚嗚…”
說著說著于麗哭了起來。
而曹魏也聽明白了,這事要是放在后世,最多就是識人不明被渣男騙了身子,其他毛線問題都沒有。
但放在當下的環境,那這事要是傳出去可是能逼死人的。
所以對于這種事,曹魏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也就只能遞上手絹,當個安靜的聽眾,任由對方去傾訴。
于麗哭了一會兒,發泄了一下心中的郁氣,調整了一下狀態,才繼續道“可是他說的容易,我又不是男的,一個殘花敗柳能找個什么好人家?”
“你當我沒聽說過閆解成他家在南鑼鼓巷的名聲么?”
“要不是他家給的彩禮低,就是事情敗露了我也有說辭,我怎么可能跳進他家這么一個火坑。”
聽于麗訴說完,曹魏默默的提起水壺,給于麗泡了杯茶推到她身邊,開玩笑似的安慰道“嗨,于麗姐多大點事啊,哪個美女年輕時不遇到幾個渣男啊,這說明你長得漂亮。”
“要不你長得跟中院賈張氏那樣,你看看還有人來騙你身子么,估計一看到那張臉就吐了,想嫁人都難。”
于麗聞言,噗呲笑出了聲。
雖然她從來沒有在這個時代聽說過渣男這個詞語,但她卻心領神會的理解了其中的意思。
抬起哭的稍有紅腫的眼皮白了曹魏一眼。
“凈瞎說,賈家嬸子別看現在長得不好看,可年輕的時候雖然說不上是一等一的大美人,但長得也絕對不會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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