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信徒,哦,現在他的頭發都已經長出來了,所以是這個教派的首領,沒有再繼續管其余幫派成員進行儀式的行動,而是轉而思索起之后需要做的準備。
這種從它們所信仰的“神”那里獲得的力量,僅僅會維持幾個月到數星期不等的時間,所以他必須要做好繼續狩獵廢城居民的準備,將他們在儀式中“獻祭”來獲得這特殊的恩賜。
“咳咳……”
喉嚨有些發癢,教派首領不太自覺的咳嗽了兩聲,心中有點疑惑,明明自己在完成儀式之后,身體會維持在最健康的狀態一段時間,也就是基本就不會出現什么疼痛或者說饑餓之類的感覺,但是現在這種喉嚨發癢的感覺還是他第一次感受到。
不過也僅僅是喉嚨發癢而已,在咳嗽幾下后便沒不再有這種感覺,他便并未放在心上,估計是因為這個據點內的空氣也著實算不上好吧,耳邊其他教派成員時不時發出的咳嗽聲就是這個想法最好的佐證。
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大概十多秒之后,身旁所傳來的咳嗽聲變得越加的頻繁且大聲起來,而這名教派首領也開始覺得自己的喉嚨又一次癢了起來。
于是他用力的咳了幾下,從口中噴出一些液體,他本以為是口水之類的事物,但當其抬眼看去,卻發覺那居然是一大灘血液,自己明明沒有感受到那么多液體從自己的口中噴出。
沒有等他明白究竟發生什么,就感覺自己全身都變得虛弱無力起來,胸膛內身軀中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活動破壞他的身體,可是劇烈的痛感并沒有出現。
這并不說明他所遭受到的創傷不嚴重,而是從某個時刻起,他的所有神經系統的感知能力就都被麻痹毒素所鈍化了,一切來自身體內的破壞所造成的痛苦,都被極大程度的削減,哪怕是骨頭被切開,血肉被撕裂,血液被一點點的吞噬,他都只能感受到類似于瘙癢的微弱知覺。
而當破壞已經大到某種無法挽回,哪怕感官被鈍化也會被宿主所察覺的程度時,一切便都已經晚了。
教派首領的身軀和其他教派成員一起倒在地面之上,從他們的身體內,成群的蟲豸劃開皮膚自其中破體而出,在身軀外活動一陣子之后,這些形態可怖的寄生蟲那短暫的生命便自行走到了盡頭,一只只死亡。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這些寄生蟲的幼體從空氣當中進入了這些教派成員的身體內,在汲取了足夠的養分之后,殺死宿主破體而出,自己也在基因內某條規則的驅動下走向消亡。
在所有教派成員全數死亡后,一個身影推開教派房門,進入房間之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