賦予理由,何其艱難的方法,他自己一人加上蕾娜這么長時間的,針對孽生細胞的研究,都是在通過外部條件的變化刺激孽生細胞對自己的生存條件進行適應和強化。
但是她從未想過賦予這種一切僅為生存,連活下去理由都沒有的細胞一種做其它事的理由,哪怕當初蕾娜所為,也僅僅是讓孽生細胞“沒有活下去的理由”而已。
不是克萊爾不想嘗試,而是……
“這不可能。”
搖了搖頭,就算是現在的克萊爾仍然否認了這個賦予孽生細胞做其它非生存之事理由的想法。
不可能,這是她作為整個安全區最頂尖生物學家,以及對孽生細胞認識最多,研究最久的人做出的回答,這是她極其篤定的,對這種細胞的判斷。
“……”
可在又沉默許久后,克萊爾的腦海中回放起有關一個人的信息,身體檢測報告,以及部分特殊的,她自己在長久的觀察中發現的特殊痕跡。
“不,也不一定。”
站起身來,卡萊爾的臉上帶起些許帶著狂氣的笑意,走至專為她準備的通訊裝置前,發起通訊。
通訊接通,另一頭的人回話之音透露出明顯的惴惴不安。
“卡萊爾董事,您好,請問您找我有什么吩咐。”
安不知道克萊爾這時候給自己發來通訊是為了什么,只能小心的開口詢問。
“沒什么,只是詢問你的一些意見而已。”
話語當中帶著和臉上一致的笑意,克萊爾給出自己和對方進行通訊的理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