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弄明緣由的,終端內的那個存在對于儀軌秘典有著一種相當敏銳的感知力,只要處在一定范圍內,其就可以鎖定儀軌秘典持有者所在的位置。
而這個范圍是相當廣的,且不像儀軌秘典之間持有者那般,必須要對方的儀軌秘典在并不在體內時才可以鎖定彼此的位置。
對于這輔助終端內的存在而言,想要察覺儀軌秘典的存在并不需要那些先決條件,不需要儀軌秘典在體外,哪怕儀軌秘典已經被人擁有并且收納于體內體內,它也可以確定儀軌秘典所在的位置。
在趙唯一無法觀察到的領域內那個不斷旋轉著的“黑洞”,將周圍一切的信息以流體的形式向著核心汲取過去,這其中也包括儀軌秘典持有者所發散出去的,留于外界的痕跡。
這種痕跡正常的觀察手段自然無法窺見,且一些高感知的存在也很難察覺,因為這并非是什么顯而易見的東西,那種特殊的痕跡,無法理解的話是沒有辦法認知到其是由儀軌秘典所留下的,除非真正的領悟那種規律。
但是對于存在于虛擬界域內的“黑洞”而言,其直接將這些信息完全的碾碎成極細小的顆粒物質,在這些顆粒流動時自然而然形信息流,完全將所有的信息流直接汲取進黑洞中心。
這些信息流只有終端內的那個存在能夠理解,因為它本就是從這極端混沌的黑洞之中誕生,對于這個世界的觀察方法有著異于常人的形式,換個角度和形式去理解和認知整個世界,自然而言能看見很多以正常視角無法看見的東西。
“真是奇怪,這些儀軌秘典到底是什么時候出現在安全區的,我之前居然完全沒有留意到這些東西的存在,他們不該只流通在這些地方。”
“它們的研究價值不言而喻,其他的巨企以及一些大型公司應該也能夠意識到這份價值,但是這些材質特殊,制作方式不明的書籍從始至終都沒有被擺至面上。”
趙唯一翻動著自己面前的17號儀軌秘典,這本書籍和其他的儀軌秘典一樣,其材質都是某種特殊的,似乎是以人皮為主結構的書籍,只是趙唯一用過多種形式對這些人皮進行采樣和測試,但是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從中分析出更多有效的信息。
唯一能確定的是,這東西就是人類的組織,但是想要更進一步的去確認其的細胞結構之類,就再無法進行了。
他其實有些懷疑這些人皮是從同一個人身上提取下來的,但是因為沒有實際的分析結果,也沒有辦法完全肯定這一點。
他最為好奇的,到底是用什么形式才把儀軌秘典這種東西做出來的呢,趙唯一并非沒有了解過疑似這種東西,或者說每一個巨企都對異術師以及偉大存在有著相當多的認知。
只是限于安全區的性質以及巨企的習慣,是絕對不不會將自己的主業務放在研究儀式以及偉大存在這種極其不穩定的事物之上的,但是儀軌秘典這種東西卻在一定的范圍內將儀式和偉大存在的力量變得尤其穩定。這種穩定性已經超出他對所有儀式的認知。
“這本儀軌秘典所對應的偉大存在是血海。”
隨手將桌子上的儀軌秘典放進自己的體內,趙唯一很快就根據自己對于儀軌秘典的研究,理解了這本儀軌秘典對應的偉大存在,以及其賦予自身的能力。
右手血肉完全分解為液體的狀態,化為一灘濃稠鮮紅的“血液”從自己身上脫落而下,奇怪的是手臂斷面沒有顯露出血肉骨骼之類的東西,僅僅是顯露出以液體平鋪所產生的光滑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