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隨隊分析員記錄周圍環境的參數,我們必須要用這些數據進行研究,這是一種新的手段,能夠如此大規模的推動異常污染,并且控制它們的性質,讓其在覆蓋周邊事物的同時,不展現出異常污染本該具備的效果。”
在秩序部隊的士兵們因為這種前所未見的異常污染而心神震撼之時,來自于萬象局內部的通訊讓隨隊的分析員快速記錄下周邊異常污染的分布參數以及其它信息。
他們必須要弄清楚些巨企所掌握的這些技術的作用原理和表現形式,以及是否能夠進行嘗試性的模仿。
隨隊分析員立刻開始記錄周邊異常污染的信息以及分布,他們察覺這種異常污染和實界裂隙所散播出來的異常污染并不相同。
這些異常污染可以被檢測,也有對周邊事物產生影響的態勢,只是受到某股力量的約束而沒有表現出對應的性質而已。
而此時場上最為重要的交鋒,也自然便是那巨大的災厄漩渦和那棵散播著機械海異常污染的巨樹之間的對決,兩股無形的異常污染在空中交織在一起。
不同偉大存在異常污染那不相容的性質于此刻展現無疑,當雙方的異常污染進入到同一界域之時,兩者的對撞就開始了。
“我沒有辦法控制住那些仍然在交鋒中的異常污染,他們自行的脫離了我的控制,開始展現出對彼此的排斥性質,而因為這種性質,我沒有辦法更準確的控制他們不對周邊的事物產生影響。”
蕊興奮的話語當中稍稍帶上了一絲緊張,它察覺自己沒有辦法在兩股異常污染交鋒的時候對機械海異常污染進行更準確的控制,它們似乎自發的開始了排斥與沖撞。
在兩股異常污染對沖的界域內,靠近災厄漩渦的那一側仍然有巨量的周邊事物被改造成和漩渦一致的材質,并快速的被吸引而去,隨其運動旋轉。
而機械海這邊則在碰撞之處向周圍溢散出更多的機械海異常污染,在這些機械海異常污染覆蓋范圍之內,蕊沒有辦法對這些異常污染進行限制,因此他們也開始展現出自己原本的性質,將周遭的一切生物機械化。
大地,建筑還有其他亂七八糟的懸浮車之類的,在兩股對沖的異常污染影響之下,開始變得和原本的狀態毫無聯系。
房屋融化變為看起來像是血肉但從本質上不同的物質,而另一邊,那些建筑還保持著基礎的外形,但其的內在都已經被改造成了生物機械。
雖然大部分的事物都是沒有辦法運轉的報廢生物化機械,但是有這些特殊之物構成的對應環境卻給機械海異常污染創造了一些優勢,在大量生物機械存在的環境當中,機械海異常污染表現出了更強大的侵略性。
“這屬于可控范圍內,你可以繼續加大自己的輸出。”
趙唯一聽著蕊傳達回來的話語,下令讓對方繼續使用自己的力量,當異常污染在對碰之時,會變得無法控制,這點他是已經有所預料的。
因為這些異常污染本質上并非由蕊進行控制,此時此刻的交鋒已經可以看作兩個偉大存在的交碰撞,雖然可能兩者之間并不存在敵意這種人類和其它生物才有的東西。
但客觀判斷這的確不是由蕊駕馭異常污染讓兩者進行接觸,它只是讓這兩股不同來源的異常污染對沖在了一起而已,驅虎吞狼,大體如此。
只要這股力量的總體走向沒有出現問題,那么風險便是在可接受范圍之內的,否則使用這種手段也便毫無存在的意義了。
畢竟最大的問題是安全區內沒有辦法拿出太好的針對異常污染擴散的手段,壓根就不存在太多的選擇,這點風險是必須接受的東西。
兩種不同的異常污染在對撞間周圍擴散出去,機械海異常污染生物機械化的區域也越來越多,最后居然形成了一個小型的,圍繞災厄漩渦的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