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調查過你們的所有背景,很清楚的知道你們不是歸屬于某個組織的隱藏者,這種影響恐怕你們自身也沒有辦法抵抗或者知曉,所以我會盡可能保全你們的性命,但是我并不保證你們能夠在這種實驗之下活下來。”
趙唯一所在的實驗室內部,那些前來襲擊中心主控室,試圖奪取整座移動城市控制權的暴徒們,已經被全數禁錮束縛在此處,等待著地平線組織對他們的處置,而趙唯一已經準備就緒,開始拿起手頭的工具,啟動實驗臺的輔助設備,開始對這些人的身體進行解剖和分析作業。
這些人的行動絕非出于本意,移動城市上的大部分人趙唯一都已經在資料庫當中對其進行過檢索和調查,他幾乎在腦中記憶了移動城市內部每一個人的過往和來歷,至少大部分人的過去在安全區當中都是一條清晰明了的線段。
而這些突然發難的暴徒生活的區域不同,所經歷的人生也不同,如果說連這些生活境遇完全不同的存在,都隸屬于同一組織,并且在這種情況之下隱藏著自己目的,跟隨幸存者組織一路來到這里,直到此刻才發起襲擊,那就未免有點太過于可怕了。
因此趙唯一人更傾向于這些人的行為是被某種未知事物影響所所致的,因此他對這些安全區幸存者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惡意,哪怕他們針對于移動城市展開了襲擊,但是這也并非他們自己所能決定的,身不由己,有何辦法呢?
當然他能夠做到世界樹董事這一職位,趙唯一絕對不會有什么心慈手軟的,如果是必要的犧牲,那么這些人的性命恐怕也只能作為消耗品了。
實驗室內的手術裝置在趙唯一的精確控制之下,對準對方的眼球縫隙處切割了下去,他需要在對方的身體當中找到那些真正產生影響作用的部分。
……
不僅僅是地平線組織,所有的移動城市組織內部都出現了這種類似的事情,只有一個組織例外,那就是收容所,不過他們并沒有提供太多的信息,其它幾個安全區幸存者組織皆不太清楚其內部的情況。
長城公司之內,夏思月注視著那些被囚禁起來,但是已然造成了不小破壞的暴徒們,心情意外的平靜,自上次朱世文之事發生后,她對于這種突發事件的承受能力就已經再進一步,此刻這種突發事件驟然爆發,其也能夠冷靜的去處理相關的事宜。
“審問已經沒有辦法正常進行,這些人根本就沒辦法進行溝通,他們的意識和過去完全沒有什么聯系可言,雖然似乎還能夠進行簡單的思考以及按照自己的目標去行事,且智商也沒有太多的削減,但是他們和之前幾乎已經并非同一個人了,無論是目的還是記憶都已經完全被扭曲轉變,我們也不確定能否將他們救回來。”
夏雨將針對暴亂者的審問報告遞交給了夏思月,總的來說毫無進展,這些人已經完全不是過去的存在,說是換了一個人也不為過。
“這并非我們所擅長的領域,其它的幸存者組織內部也都出現了相似的事件,那么就將這些人控制住吧,這不是應該由我們來完成的調查,等待機魂公司以及其它組織對此有一個更為深入的報告再行商討,這些人員……就留作調查的基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