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地方與安全區給我們的感受卻是截然不同的,也許這是因為我們在廢土當中前行如此之久后,心態改變所帶來的變化,但是我仍然更傾向于是認為這兩者之間的確存在區別,在這里生活和在安全區生活是完全不一樣的。”
“但是這個不一樣,如果拋去了安全區本身的特點,到底是什么讓我們感受到不同?”
“是人,是生活在其中的居民不同。”
這一次,是王宇接下了研究員發言人的問題,是的,兩個區域最大的不同之處,王宇在此刻似乎有些想明白了,最大的不同就是來源于其中的居民,如果說這里的居民天生對于異常污染有抵抗性的話,那么生活在安全區中的居民對異常污染可沒有什么抵抗性,甚至還有異術師這種存在。
而生活在某個地區的居民,對這片區域的認知,本身就是依靠自己的生活來構成,那么在這種面對異常污染時,截然不同的情況影響下,對于兩者的印象自然會完全不同。
“沒錯,不同的就是我們。”
“而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對于這片區域中生活的存在來講,他們是絕對不會主動往這片區域內引入異常污染的,而恰恰相似的是,安全區在內部人員主動向其中引入異常污染時,也不會產生抵抗效果,和這里是一模一樣的,也就是說只要內部有人想要引入一場污染,這是完全做得到的事情。”
“還記得當初我們安全區毀滅之前所發生的的那些事,也許那個時候我們對此還僅僅只是有一個猜測,但是現在可以確定了,安全區最終走向毀滅,甚至之前出現那么多異常災害的原因,絕對是有人引導的。”
“而引導這一切的存在很有可能是審判庭,但哪怕真的是他們,我想這一切的真正推手也絕對不能被算在審判庭的頭上,而是他們背后推動安全區建立之人。”
收容所的發言人抬起了自己的手,指向頭頂,他所想表達的不言而喻。
“我不禁想問,他們到底想從安全區這里得到什么東西,要如此大費周章的建立起安全區又將其摧毀掉,哦,不,我的說法有些不準確,也許對他們來說,建立安全區又將其推動著毀掉,根本就不是什么大費周章的事情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