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不可能被調教的男人
突然被男人抱起,雙腳離地,蘇采薇忍不住驚呼,怕打男人的胸口:“你的腿不想好了?快放我下來。”
但男人卻并沒有聽從,抱著她快步進了臥室,反手閂上房門就把她放在炕上。
蘇采薇忽然明白他想做什么,羞惱交加,抵住男人壓下來的胸膛:“你再這樣我要生……唔唔……”
男人吻住她的唇,趁機攻城略地,吞沒了她的聲音。
蘇采薇想反抗,但她的細胳膊細腿抵不住男人長著八塊腹肌的身體,輕易就被壓制住了。
男人的手掌又在她身上四處點火,她很快就被那片火焰燒得沉淪下去。
只在最后關頭找回一絲理智,喘息著咬了下男人的耳朵:“你去拿那個東西,在炕柜左邊抽屜里。”
男人動作一頓,額頭汗水滴落,眼神如火一般灼燙,又似有什么東西在眼底翻涌。
蘇采薇意識到危險,想要從他身下掙出來時,男人低啞地應了一聲“好”,卻沒有放開她,長臂一伸拉開了炕柜的抽屜,取出了東西……
深秋的風帶著一絲寒意,透過緊閉的窗戶縫隙鉆進屋內,卻吹不散里頭越來越高的溫度,也帶不走那一聲聲纏綿的低吟。
烏云遮住了日頭,雨忽然下了起來,啪啪地擊打在門窗上,像似應和著某種韻律。
雨越下越大,狂風暴雨席卷大地,也摧殘著新栽種的樹苗。
每一次風雨襲來,鮮嫩的樹苗好似都要被壓垮,但最后又堅韌地挺立起來。
傍晚,風雨終于停歇,屋后樹苗上僅剩的幾片樹葉被摧殘掉落,但根系吸足了水分,枝干越發茁壯。
屋內。
蘇采薇閉著雙眼蜷在被窩里,眼尾泛著紅,汗濕的頭發凌亂地黏在粉頰上,發尾又落在那片堆雪一般的起伏上,只是堆雪上殘留了些許紅痕,仿若經過風雨摧殘后的海棠,分外綺麗動人。
男人再次貼了過去,卻得到了一個“滾”,但聲音嘶啞又低弱,還透著無盡的委屈。
男人心底一軟,連同被子一起抱起她,又將兌了蜂蜜的溫水送到她嘴邊:“采薇,喝口水,喝了再睡。”
蘇采薇確實渴得很,因為之前那一段經久不息的浪潮中她幾乎喊啞了嗓子,都沒能讓男人憐惜一分,后來她張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嘗到了腥甜的味道,卻反倒讓浪潮越發高漲……
她極力將那段記憶驅散,張口喝了半杯水,甘甜的蜜水緩解了嗓子的嘶啞,卻也喚醒了身體殘留的顫栗,她羞惱地瞪向給自己喂水的男人。
結果男人還笑了,她氣不過,張口咬在男人脖頸上。
男人輕嘶了一聲,但并沒有掙扎,攬著她的腰肢,由著她磨牙解氣,心底卻重新踏實起來。
他要寵她,再寵一些,寵得她不再想離開,不會再如之前在火車站那般,仿若一縷清風,隨時能從他懷里逃逸出去。
他動作溫柔地為她擦拭額角的汗水,用手幫她梳理長發,又忍不住低頭吻了下她的眉心,一路往下至瓊鼻,紅唇……
“你還來?”蘇采薇氣惱地捂住了男人的唇,男人就吻在她掌心里,輕又癢,身體禁不住顫栗,她被氣哭了,“你欺負死我算了。”看到她奪眶而出的淚水,陸慶平心口一緊,連忙為她擦拭淚水,輕聲哄道:“不來了,你別哭了。”
但蘇采薇哭得停不下來,之前那一場倒不是多難受,比之第一次要好許多,但她害怕男人那股瘋狂肆意的勁兒,害怕男人只是貪念她的身體,而無一點真情實意。
陸慶平這下慌了,捧起她的臉問道:“采薇你哪里不舒服,你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