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去了掃盲班接上雙胞胎,不想被俞家表姨帶來上課的虎頭給纏上了。
大人不答應,這小娃娃就哭鬧,俞家表姨只好朝蘇采薇問道:“蘇醫生,我能帶虎頭去你家坐一會嗎?今天沒帶他去你家串門,這孩子白天就哭鬧了好幾回了。”
話說到這份上,蘇采薇自不好拒絕,笑著答應了。
俞家表姨歡喜地抱著虎頭跟上他們。
果然,到了陸家虎頭就不哭了,歡喜地在那對犯懶的小伙伴身旁連續翻身,精力十分旺盛。
另一邊,回到家的俞振飛因為酒意上頭,并沒有察覺到家里少了人。
他的腳步有些打晃,進了堂屋后直奔水壺,但中途被人攙住,他下意識地抬手揮開,那人一個踉蹌就倒在地上發出一聲痛呼。
俞振飛用手撐著桌面穩住身體,這才發現跌倒之人是秦巧珍,他連忙開口道歉:“對不住了小秦,我剛剛不知道是你。”
秦巧珍吃力地從地上爬起來,卻笑著搖頭表示沒事,又上前道:“俞大哥你喝多了,我扶你去房里歇息吧。”
俞振飛卻再次避開了秦巧珍伸過來的手,就勢往桌旁的椅子上一坐,撐著頭擺手道:“你不用管我,自己歇著去吧。”
望著眼前這個醉了酒卻依舊拒絕她靠近的男人,秦巧珍心中失落又難受,她用力咬了下唇,而后轉身去了屋里。
再出來,她手里拿著一杯有些粘稠的水走到俞振飛跟前,聲音溫柔道:“俞大哥,我沖了一杯蜂蜜水,聽說能解酒,你快喝了吧。”
說到最后幾個字,秦巧珍的聲音隱隱有一絲顫抖。
但大腦昏沉的俞振飛并沒有發現這點異樣,他也確實有些渴,道了聲謝就接過水杯,仰頭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他趴伏在桌上打算緩一陣,不想身體越發熱起來,還有一股火隱隱往腹下躥,燒得他極為難受。
不過畢竟是久經訓練的軍人,俞振飛察覺到身體的異樣就立刻起身,跌跌撞撞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俞大哥,你身體很難受嗎?我能幫你。”秦巧珍追到房間門口,一臉臉羞澀地抱住他的腰。
俞振飛眼睛泛紅,額頭汗珠大顆滾落,卻毫不猶豫地掰開秦巧珍的手,嘶啞低斥:“回你屋去!”
“我不!俞大哥,我們是領了證的。”秦巧珍帶著哭腔,再次抱向他的腰。
卻不想俞振飛被酒意和藥力折磨,本就身體不穩,被這一撲就摔倒在門檻前,連帶著秦巧珍也摔了下去,發出好大一聲響。
抱著虎頭回來的余家表姨,聽到這動靜急忙趕過去,便看到摔成一團的兩人,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振飛小秦你倆沒事吧?”
說著話,俞家表姨把睡熟的虎頭往搖籃里一放,便走過去扶人,不想被秦巧珍拍開了。
“沒你的事,你帶虎頭進屋去!”秦巧珍的聲音有些氣急和惱怒。
被壓在沒有力氣掀開身上的人,只能沖表姨道:“表姨,把她送去她房里,門鎖上。”
“啊?”
俞家表姨懵了,一時不知該聽誰的。
俞振飛喘息著繼續道:“表姨,我跟小秦不是夫妻……”
但他話未說完,一直緊緊抱著他的秦巧珍就哭出聲:“俞大哥你真要這么狠心對我嗎?”
“我們都抱在一起也親了,你還是不肯對我負責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