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
想到安娜姐在國會大廈槍殺高野五十六隨身記者的場面。
他擔心。
是高野五十六氣不過。
伺機報復。
“他叫什么名字?”安娜問。
“高野秀樹。”
“好,你等著,我很快到你那里。”
她說完,掛斷了電話。
距離國會大廈不遠處的一棟豪宅里。
安娜快速撥通了德意志防務部的電話。
電話接通后。
她首先表明了身份。
“給我調派一個營的人到阿德隆酒店集結。”
“查一下,參加一戰的軍官里,有沒有誰家屬里有腳盆雞人!”
“是!”
在得到電話那頭準確的回應之后,安娜掛斷電話,換上衣服出門。
今晚。
有人要倒霉了。
十五分鐘后。
大批的軍車停在阿德隆酒店門前。
幾百個德意志陸軍士兵,站在車里,等待最新的軍事指令。
葉安然和馬近山、馬近海在樓下等人。
出于對安娜的信任。
他來時候只帶了一個警衛排的人。
一部分去勃蘭登堡門附近找人。
一部分要在酒店內執勤。
確保華族每一位代表的安全。
盡管這里的安保非常的嚴密。
葉安然還是有些不放心。
一輛奔馳轎車停在葉安然面前。
安娜下車。
她快步走到葉安然面前,“人找到了嗎?”
派出去的影子快反警衛排剛好撤了回來。
“報告。”
“沒有發現高野秀樹。”
葉安然嘴角一扯。
“姐。”
“我兄弟丟了。”
“如果他是被腳盆雞的人綁架了。”
“別怪弟弟不給你面子。”
“高野五十六但凡能走出德意志,我葉字倒過來寫!”
“全體都有,去腳盆雞官方下榻酒店!!”
……
“向右轉!”
“跑步走!”
孫茂田帶著警衛排,直奔阿德隆隔壁,一個不知名的小酒店。
門前有腳盆雞陸軍士兵正在站崗。
酒店前,豎著兩根旗桿,分別掛著德意志、和腳盆雞的膏藥旗。
膏藥旗比德意志國旗矮幾十公分。
警衛排出發時。
馬近海和馬近山隨后緊跟了上去。
阿德隆酒店門口,只剩下了葉安然,安娜。
和一個營的武裝。
門前的燈光打在安娜的臉上。
她抬頭認真地看著葉安然。
“如果,高野五十六綁架了你的人。”
“姐會給你一個交代。”
“答應我,別沖動行嗎?”
葉安然輕嘆。
他點點頭。
“前提,是高野秀樹必須活著!”
突然。
一輛軍車剎停在阿德隆酒店門前。
一個少校軍官下車快速跑到安娜面前,他行了一個軍禮。
“長官。”
“查到了。”
“埃爾溫·隆爾美,陸軍少校。”
“目前在德意志中部,哈茲山區駐扎第17步兵團,任指揮官!”
……
少校看著安娜。
“他有個兒子。”
“叫高野秀樹。”
“一戰爆發后,去了腳盆雞京都留學。”
“埃爾溫·隆爾美少校1910年7月從軍。”
“曾隨軍開赴法蘭西,后又在東線,與羅馬尼亞人和意大利人作戰!”
“曾被德皇授予藍馬克斯勛章。”
“先后擔任過步兵營營長。”
“參謀長。”
“陸軍學院教官。”
“綽號,沙漠之狐。”
“帝國之鷹。”
……
安娜表情僵住。
藍馬克斯勛章……
又名功勛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