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安省的夜里非常的清冷。
草原上沒有茂密的森林,冷風呼嘯而過,沿著窗戶邊縫鉆進房間里,眾人情不禁打個冷戰。
葉安然坐在賈斯汀·洛夫的對面。
“我帶來了個人。”
“我想你應該認識能認識他。”
他從下車之后,就沒有讓圖哈耶夫斯基露面。
他們和蘇維埃當前的關系十分復雜。
況且這社會上就沒有不透風的墻。
葉安然暫時還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圖哈耶夫斯基人在大安省。
當然。
如果巴甫洛維奇·布里亞回去轉告大利先生,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賈斯汀·洛夫咽了咽口水。
他疑惑的目光看向站在葉安然身旁的尤里·加加林。
在尤里·加加林給他的回電中,已經明確表示,史大侖元帥已經被葉安然用飛機送去東北野戰醫院接受治療了。
他蹙著眉頭,疑惑道:“葉將軍,除了史大侖元帥,還能是誰?”
賈斯汀·洛夫不敢往圖哈耶夫斯基身上去想。
事實上,在史大侖首次接受特別軍事調查科的那幫混蛋的調查的時候,圖哈耶夫斯基就已經被關進了西伯利亞監獄。
沒有人能夠從西伯利亞監獄把人救出來。
所以。
除了史大侖元帥,賈斯汀·洛夫想不到葉安然所說的人是誰。
…
葉安然微微一笑。
他看向站在門口的孫茂田,“把人帶進來。”
“是!”
孫茂田回應一聲,他隨即走出作戰室。
賈斯汀·洛夫轉身看向門口。
他大腦里快速的回憶著自己認識的人。
那些消失已久的老首長。
都在他的腦海里如同放電影一樣徘徊著。
大約過了一分鐘。
孫茂田掀開作戰室的門簾子。
圖哈耶夫斯基走進作戰室。
他雖然穿著一身囚服,但渾身上下透出來的氣勢,卻能使整個作戰室里的人,感到渾身一顫。
看到圖哈耶夫斯基站在自己面前。
賈斯汀·洛夫表情倏地僵住。
他凝視著胡子拉碴的圖哈耶夫斯基,賈斯汀·洛夫張著嘴巴,他下意識的站起來疑惑道:“您,您是圖哈耶夫斯基元帥?”
賈斯汀·洛夫的聲音落下。
和他一起,坐在他一側的蘇維埃遠東特種部隊的軍事主官全部愣住。
他們緩緩地站起身,向門口轉身45度,目光全部落在一身囚服的圖哈耶夫斯基身上。
賈斯汀·洛夫屏住呼吸。
他遲疑了五秒。
確認自己沒有認錯人之后,向賈斯汀·洛夫敬禮,“報告長官!”
“遠東方面軍陸軍特種部隊少將賈斯汀·洛夫,向您致敬!”
“長官好!”
…
他敬禮說話的一瞬間,以他為序的在場的所有蘇維埃遠東方面軍的軍事主官向圖哈耶夫斯基敬禮。
圖哈耶夫斯基站在賈斯汀·洛夫的面前,他深呼口氣道:“賈斯汀·洛夫同志,你好。”
賈斯汀·洛夫禮畢。
他緊張地渾身顫抖,上前握住圖哈耶夫斯基的手道:“長官。”
“我們史大侖長官,經常和我們提到您。”
“沒有想到,竟然能在這里遇見您。”
“對于您在西伯利亞監獄的遭遇,我們深感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