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馬近山向各集團軍司令接連下達了數道命令。
他看著坐在作戰室里的軍官主官們,沉聲道:
“你們葉司令,把大后方交到了我手里。”
“老子自然不能讓小鬼子偷了咱們的家。”
“不管他小鬼子來多少人,只要他敢來,老子就敢打!而且必須把他們打贏!打服!!”
…
馬近山話音落下。
作戰室里響起震耳欲聾的聲音:“敢打必勝!敢打必勝!”
上午十點。
東北野戰軍各集團軍野戰部隊迅速從各地集結,向預定地點出發。
上午十一點。
京都廣場。
腳盆雞天蝗和一眾陸軍、海軍、空軍大臣,以及軍部參議員站在廣場主席臺。
有超過三十萬人,將以步兵方陣,運輸方陣,機動方陣的形式,從天蝗面前經過。
站在主席臺上,天蝗凝視著遠處正步走來的陸軍方陣。
這是出征前的一場盛大閱兵!
規模比前幾次,各關東軍司令上任時的場面要宏大的多。
植田布吉、西條英機身著軍官服,站在天蝗的身后。
當陸軍部隊方陣從他們面前走過,向天蝗敬禮的時候,植田布吉,西條英機等人向受閱部隊敬禮。
這些人幾乎全部都是年輕的面孔。
他們稚嫩的臉上,透著傲氣,透著視死如歸的決心。
完成受閱的部隊在京都廣場的另一頭集結。
他們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和家人告別。
這些激進派青年和家人擁抱,和愛人揮別。
人群中一個年紀看起來十八九歲的青年緊緊地抱住他穿著陸軍軍裝,軍銜大佐的父親,“父親,我能不去滿洲嗎?”
青年抬頭看著自己的父親,希望父親能夠利用關系,把他留在京都。
哪怕是只在本地當兵,他都愿意。
大佐軍官看著兒子。
“你們前些天,天天揚言進攻支那,玉碎支那,你不但不往后退,甚至帶頭往前面沖!”
“這個時候知道怕了?!”
大佐皺著眉頭,他看著不爭氣的兒子,“你們這些年輕人。”
“根本不知道去東北意味著什么!!”
“你去,也得去。”
“不去,也得去!”
…
青年愣住。
他身邊已經有人抱頭痛哭。
那些日子喊打喊殺的小青年全部懵了。
他們聚在一起和家人短暫團聚的時候,裝著大喇叭的宣傳車隊開進了集散區。
車上的高音喇叭,播放著腳盆雞部隊憲法。
隨同這些宣傳車進入集散區的,還有腳盆雞憲兵總隊,腳盆雞督戰隊。
成百上千的年輕人看著督戰隊胳膊上的袖章,一臉的懵逼。
有年輕的士兵問身邊的老兵。
“長官,他們是干嘛的?看起來好威風啊。”
…
坐在年輕士兵身邊的少尉抬頭看著督戰隊。
“督戰隊。”
“打起仗來,他們會出現在你的身后。”
少尉蹙眉吸了口涼氣。
年輕士兵微微一怔,“他們在我們的身后?為什么?”
少尉看向表情夸張,臉蛋稚嫩的青年,“呵呵”冷笑,“發生戰爭,要么往前沖,要么退后死。”
“誰往后退。”
“他們手里的槍就打誰。”
…
青年愣住。
納尼?
他眼睛瞪得溜圓,臉色瞬間充血,凝視著老兵,“長官,他們是殺自己人的嗎?”
少尉點點頭道:“他們殺的是逃兵。”
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