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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寒風呼嘯。
亞歷山大·烏克托夫一肚子火。
他總覺得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有些偏袒東北野戰軍。
從他們的部隊撤出大安省開始,他就一直有這種強烈的感覺。
亞歷山大·烏克托夫深呼口氣。
“那好。”
“如果烏蘇亞聯軍守不住大安省,我們第2戰區墊后。”
“如果我們殿后的時候,遠東方面軍還藏著掖著,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將軍,我一定會如實的上報克林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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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笑著點頭道:“好。”
“請你放心,如果你們第2戰區都上了我們還沒有上,就請亞歷山大·烏克托夫將軍上報克林宮,我自愿辭去一切職務并接受內務處的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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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的一番話,搞得亞歷山大·烏克托夫沒有一點的脾氣。
他也只能頷首回應道;“一言為定。”
他就是要看看。
如果第2戰區和東北野戰軍發生沖突之后,他們遠東方面軍到底是在旁邊看著還是會和他們一同進攻東北野戰軍?
自從史大侖出事之后,盡管遠東方面軍主帥易主,由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負責具體的指揮和軍事調動,亞歷山大·烏克托夫一直覺得遠東方面軍并沒有把東北野戰軍當成敵人,當成對手。
這種局面,對于兩個國家的軍隊而言,是非常危險的。
是最有可能導致部隊嘩變的原因之一。
部隊是不能摻雜任何個人感情的冷血機器。
他們只需要在上級下達命令的時候去執行命令,完成上級下達的任務即可。
而遠東方面軍現在的這種情感,對于國家而言實際上是非常危險的一種情況。
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微微一笑,認真道:“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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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
大安省內原蒙滿29師司令部東側的街道上燈火通明。
第4集團軍重裝合成營的坦克,裝甲車,火炮牽引車停在路上。
周圍到處都是站崗的明暗哨。
第4集團軍裝備的移動探照燈將整條公路照耀的亮如白晝。
大安省東北野戰軍臨時作戰室。
門外傳來一陣急促,而又沉重的腳步聲。
葉安然和衣而眠。
聽到腳步聲,他睜開眼睛看著門口。
門外的人推開作戰室的房門。
皇騎兵帶著幾個上校軍官走進作戰室。
他們進到作戰室的一瞬,指揮部里的所有打盹的軍官全部來了精神。
在這個時候看到皇騎兵,他們比看見財神爺下凡還要激動。
吉建昌那么大的官,看到皇騎兵的一霎,眼睛瞪得和櫻桃似的,激動地忍不住上前抱住他。
“兄弟。”
“什么風把你吹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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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騎兵抱住吉建昌“嘿嘿”傻樂,“是葉帥吹的風。”
他看向坐在沙盤前抬頭看著自己的葉安然,皇騎兵向葉安然,馬近海敬禮。
“報告司令!”
“第一集團軍重裝合成旅旅長皇騎兵,奉命抵達大安省,請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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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葉安然對面的馬近海咽了咽口水。
他眼睛瞪得和雞蛋似的,看著皇騎兵,又看了看葉安然,“我靠!”
“兄弟,你把李國勝的重裝合成旅都弄來了?”
葉安然微微頷首。
他抬頭看著皇騎兵問道:“你到了,合成旅的那些裝備到了嗎?”
皇騎兵:“報告,請司令放心,我重裝合成旅已經全部抵達大安省境內,隨時可以開始對敵作戰!”
…
葉安然對于皇騎兵的行動力還是非常滿意的。
不過聽二哥說他們輸給了江海,該拿老二的拿了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