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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東陸軍特種部隊上校帕維爾·科爾察金整理好調查機關的袖章。
扯下胸前遠東特種部隊的胸牌。
“怎么樣?像不像?”
賈斯汀·洛夫上下打量著帕維爾·科爾察金,“要是再囂張一點就好了。”
帕維爾·科爾察金臉色一緊,“靠邊站著去!”
“你什么資格,也敢站我面前指手畫腳?”
…
集合起來的20個特種兵瞪大眼睛,看著突然變臉的帕維爾·科爾察金,當場嚇住。
后勁很大。
大到賈斯汀·洛夫甚至沒有反應過來。
他看著突然一副犬牙嘴臉的帕維爾·科爾察金,“你還是別演了。”
“剛開始那樣就挺好的。”賈斯汀·洛夫拍了拍帕維爾·科爾察金的肩膀。
帕維爾·科爾察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著裝和不偏不斜的紅袖章,“咋了?不像嗎?”
賈斯汀·洛夫:“像。”
“那不是挺好的?”帕維爾·科爾察金疑惑。
賈斯汀·洛夫撓了撓后腦勺,“就是太像了,我怕耶羅戈夫弄不好,給你弄死。”
“啊?”
帕維爾·科爾察金一臉問號。
耶羅戈夫那是什么人了?
那是元帥啊。
想要弄死一個上校,比捏死個螞蟻還簡單。
如此想來,確實是不能夠太囂張了。
帕維爾·科爾察金咽了咽口水。
“老大。”
“我們要是掛了。”
“算不算烈士啊?”
…
賈斯汀·洛夫:……
他瞪了一眼帕維爾·科爾察金。
轉身看向集結起來,互相佩戴完紅袖章的20個特戰隊員。
他們撤掉自己胸前的“遠東特種部隊”的胸牌,交給帕維爾·科爾察金。
帕維爾·科爾察金把一捧胸牌,交給賈斯汀·洛夫。
“老大。”
“你先幫我們收著。”
“等我們回來,還給我們哈。”
…
賈斯汀·洛夫接住胸牌,他轉身看著集結起來的兄弟們道:“剛剛,營救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參謀長只是我們這次行動當中的一個小插曲。”
“這次任務,是我們加入東北野戰軍的投名狀。”
“能不能把老虎,順利的送到東北,就看你們能不能演好這場戲了。”
“成功了,記你們全體個人一等功。”
“失敗了,那就滾蛋吧,老子沒見過那么差的兵。”
“明白了嗎?!”
賈斯汀·洛夫神情嚴肅,看著每一張熟悉的面孔。
跟著帕維爾·科爾察金去執行任務的全部都是遠東特種部隊的尖兵。
是王牌中的王牌。
精銳中的尖銳。
賈斯汀·洛夫不敢奢望真的內務處的調查員,在半途中攔截耶羅戈夫的車。
畢竟。
耶羅戈夫是走馬上任駐烏蘇亞部隊司令的。
巴甫洛維奇·布里亞就算再有野心,也不敢在耶羅戈夫上任的路上謀害他。
他現在是能夠帶走一個帶走一個。
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就是巴甫洛維奇·布里亞下一個要清理的對象。
他清理過史大侖。
清理過圖哈耶夫斯基。
不管那兩位是否還活著,巴甫洛維奇·布里亞作為肅反行動的主策劃,都不會讓他們兩位身邊的爪牙活著……
巴甫洛維奇·布里亞也怕死。
他也害怕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有一天會派人暗殺他……!
佇立在賈斯汀·洛夫面前的戰士們倏地向他敬禮。
“保證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