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不就是誠意嗎?”
日向夏驚愕道。
自己忍者護額都脫下來給清司看了,額頭上的咒印一覽無余,
結果清司居然說還有日向銀花的?
“你現在賠罪的是你隨波逐流的對宇智波有偏見,進行遠離,關于日向銀花的事,我可沒有說過結束。”
清司搖頭。
“還是說你覺得「籠中鳥咒印」很稀有,是什么價值連城,不能被看的東西?”
清司低頭,撩起日向夏一縷墨綠色發絲,在她耳畔緩緩開口。
【說話的藝術(白色)】悄然發動著。
中忍考試的寧次為了佐證自己觀點,直接把咒印亮給所有人看。
日向夏的心猛地揪緊,眼底的淚水再也壓制不住,順著臉頰悄然滑落。
可她已經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清司沒有再看她,轉身離開了山洞。
當夜風吹拂進洞穴,帶來一絲寒意時,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黑暗中,只留下一道模糊的哭泣聲在洞穴里回蕩。
隱忍、壓抑,宛如被世界遺棄的低泣。
“阿夏?”
洞口外,日向鐵隱約聽到了什么不對勁的聲音。
等他想要沖進來的時候,就見到清司和日向夏一前一后的走過來。
“怎么這么久啊。”
夕日紅把烤魚吃的只剩下一半,臉蛋鼓鼓的。
“是有點久。”
清司開口,自己事先準備好的一串烤魚已經快要冷了。
“阿夏,你們進去談了什么?”
日向鐵把日向夏拉到一旁,小聲問道。
日向夏嘴唇抖了一下,卻連一個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來。
“沒……沒什么,小事。”
她的聲音沙啞。
日向鐵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狐疑地盯著她,眼神里帶著擔憂。
但日向夏卻垂下眼簾,不愿意再多說一句話。
夜色沉沉,她的影子在篝火下微微顫動,像是被陰影吞噬一般。
…………
翌日,天剛剛蒙亮。
遠處傳來了走動的聲響。
“這片區域只剩下這里沒有搜索了。”
照美冥道。
在她身上后跟著一隊人馬,有不少忍者,都是被照美冥拉攏而來。
全都暫時結盟,有意掠奪血繼限界或是渾水摸魚得到卷軸的忍者。
“有人來了。”
清司睜開了眼,看向某個方向。
在一旁的是替他守夜的夕日紅。
“誰?”
“敵人。”
清司沒有多說,站起身子。
血繼限界對村外人的吸引力相當的致命,從云隱敢拐走玖辛奈就可見一斑。
“我說為什么遇不到寫輪眼或是白眼,原來你們都走在一起了。”
輝夜勝矢緩緩道。
清司眉頭一挑。
照這說法,他們沒有遇見鐵火的小隊。
這番動靜,也將日向夏等人驚醒。
日向夏眼角還有干枯的淚痕,她匆忙擦拭一下,看著不知何時已經把他們包圍的人群。
在第二輪考場中,從未有明文規定不能組隊。
因為能在所有小隊都是敵人的情況下,能夠聯合眾人,亦是一種能力的表現。
夕日紅沒見過這陣仗,有些害怕的拉了拉清司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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