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花,你和宇智波清司有幾分交情對吧。”
宗家長老的目光忽然落在位于宗家人群里,低著頭,一副很低調樣子的日向銀花身上。
“啊,抱歉,我分神了。”
直至宗家長老呼喊了好幾聲,日向銀花才回過神來,神色緊張。
“銀花剛和我結束新婚之夜,應該是身子還有些不舒服。”
日向信彥怎么說也有作為男人的擔當,幫銀花出言解釋。
自從那一次新婚之夜后,日向銀花就有些茶飯不思,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樣。
日向信彥只能歸結于他的能力太強了,故而一直很慚愧。
不過事情到底是怎么樣,他已經記不清了。
據后來的日向銀花復述,是他們剛剛回到房間,宇智波清司就在外面敲門。
然后用精湛的醫療忍術為日向信彥做了移植手術,為的就是他們新婚之夜能夠圓滿。
隨后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每每想到這一點,日向信彥心里就會很感動。
果然是忍界自有真情在。
宇智波一族,也是有大大的好人存在的。
唯一的缺陷就是,好像是移植用的麻醉多了點。
他一睜開眼,就是第二天。
日向銀花低著頭道:“為了日向一族,這些自會去做。”
美麗的花朵在澆灌了狂風暴雨之后,會不會就此萌生出新生的小花,誰也不知道。
偏偏在日向一族,基本上是人手一雙白眼,能夠透視到身體器官之內。
萬一……真有了,還是黑色的眼睛,那該怎么辦?
日向一族除了已經分離出去的遠親小日向一族,那一族已經無法覺醒白眼。
在他們正統的日向一族里,生下的孩子都是白色的眼睛。
只不過想要發揮白眼的實力,就得后天進行一定鍛煉。
不過眼睛的顏色是不會變得!
到時候她生下來一雙黑色的眼睛,又該怎么說?
醬油喝多了?
就算勉強蒙混過去,那孩子也會在非議和痛苦之中長大,指不定某一天,忽然就冒出一雙猩紅的寫輪眼!
光是想想這個結果,日向銀花就覺得前途一片黑暗。
“你就去宇智波清司那里多走動走動吧,最近去拜訪他的人,或許會很多。”
一位宗家長老補充道。
他經歷當年的第二次忍界大戰,那里的主戰場在雨之國。
山椒魚半藏的實力,他們都有目共睹。
現在清司能殺了山椒魚半藏,這就證明他的實力超過了二戰的三忍。
還不是單獨一個人的實力,是三個人一起的實力!
固然這后面,三忍都會有些成長。
但等清司到了三忍現在的年紀,還不知道會強大到何種地步。
對待這樣的天才,不,應該是已經強大起來的強者,就需要去放低身段拉攏。
這樣才是他們日向的處世之道。
“……是。”
日向銀花壓抑著心里的委屈,點了點頭。
清司那邊不用宗家長老說,他也會去一趟。
欠的兩個「柔拳法」還需交給清司,不然清司肯定會在上面做文章。
“嗯,日足,你也可以讓雛月也去,順帶問一問醫治你病情的藥有了沒有。”
宗家長老說的很是隱晦。
為了日向一族的威嚴,自然不可能把族長是太監的消息傳出去。
上一次的秘密交談,都只有日足、日差,銀花,還有幾位核心的宗家長老而已。
他們對外宣傳的是日向日足病了,所以變得有些陰柔。
“麻煩你了,雛月。”
日向日足當即點點頭。
這個問題他可是關心的很,雛月能多去走動,催一催宇智波清司,再好不過。
“這是我應該的,日足。”
日向雛月帶著病弱的微笑,臉色蒼白。
只是在日向日足幻想自己能從清司手里得到醫治,重振男人雄風的時候。
他沒有見到日向雛月眼角藏著的一絲幽怨。
在聚滿人的議事大廳里,有兩個女人,不約而同的低垂下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