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夫人的話,又為何需要做這些事呢?”
清司嘴角勾起邪異的笑容。
“你休要胡言亂語。”
日向雛月起身朝屋外走去。
她打開門,外面空無一人,是靜悄悄的走廊。
啪塔。
啪塔。
啪塔。
只有日向雛月越來越急迫的腳步聲響起。
“為什么?”
日向雛月發現無論她怎么走,都走不出去。
“手術已經開始,雛月夫人貿然離開可不是好事。”
清司的聲音響起。
左邊、右邊,上下,前后,全是清司的聲音。
日向雛月聽上去,就好比清司在她的耳邊開始傳話一樣。
正當她下意識后退一步,卻剛好靠近清司。
散發著熱氣的健壯肌肉,完美肌肉輪廓,從她的后背感知而來。
日向雛月下意識回頭一看,竟然是赤裸著上身的清司,下身是一條黑色的長褲。
“你……脫衣服干什么?”
日向雛月一愣。
“手術是門精細活,會很耗費體力,我不想讓我剛洗的衣服沾染上太多汗水。”
清司微微一笑,了一個響指。
身處走廊的日向雛月,忽地回到了房間里。
狐貍心中之術!
這樣的幻術,可以用查克拉構建一個迷宮,進行迷惑敵人。
一旦陷入其中的敵人,就會深陷這片虛妄的迷宮之中。
中術者會不自覺地在徘徊,不斷在同一處地方打轉,消耗大量體力。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c級幻術,在清司用出來之后,有了一種翻天覆地的變化。
日向雛月驚的開啟白眼,青筋凸顯,卻發現無論怎樣都無法看破這片幻象。
她連自己現在究竟是在現實,還是在幻術中都無法知曉!
“好了,我想雛月夫人還是快點配合我為好,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清司玩味的看著日向雛月。
沒有他的話,日向雛月的下場很明顯,那就是被借……
日向日足只有一個兄弟,那就是日向日差。
日向雛月臉色一變,想到了宗家長老說過的事。
真這樣了,她完全受不了日向日足的目光。
她是一個要臉的女人。
但是宇智波清司這家伙,絕對不會安什么好心。
很有可能是他親自上陣。
這和日差唯一的區別是,不會造成和日足的感情矛盾。
難道她怎么樣都無法避免這樣的結局嗎?
日向雛月心里有些悲哀。
“也別總是這樣沮喪著臉,說不定有一天,我就醫治好了日足大人呢?”
清司用食指勾起日向雛月那張因為病弱,而十分蒼白的臉蛋。
上面濃濃的睫毛輕顫,眸光里泛著水潤,眼角已是泛紅。
“嗯,雛月夫人,看來是剛剛沐浴過啊。”
清司將日向雛月拉到自己面前,俯下身子,親了一口。
“你……!”
日向雛月蒼白的臉蛋有了一絲緋紅,她慍怒的望著清司。
就連日向日足,都沒有對她做出這樣輕薄的行為。
一想到自己那悲哀的命運,淚水止不住的從眼角滴落下去。
猶如白色的眸子,在下雪。
“唇膏不錯,有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