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清司的手悄然地握住了夕日紅的手,還用手指不斷摸著她的手背。
“這樣啊。”
猿飛阿斯瑪又重新靠在沙發上。
正當夕日紅打算點頭的時候,清司的手又放在了她的腰肢上。
“啊……”
夕日紅閉上了嘴。
害怕聲音太大,也害怕自己的動作被阿斯瑪和父親看見。
故而只能保持在原地的姿勢,任由清司攬住她的腰肢。
“茶來了。”
不多時,夕日真紅出來。
夕日紅連忙微微調整了下位置,主動接過茶杯,放在清司的面前。
清司見少女羞澀的模樣,嘴角勾起一絲弧度。
隨后端起茶喝了一口。
后面的氣氛比較和諧,大多是猿飛阿斯瑪自己一個人在說。
夕日真紅去書房里保養自己的忍刀。
清司則是和夕日紅不停的搞著小動作。
一兩個小時過去,猿飛阿斯瑪說的嘴唇有些發干,端起冷了的茶,一口灌了下去。
“我先走了。”
猿飛阿斯瑪開口。
成為守護忍十二士的注意,他的父親猿飛日斬不反對,卻遭到了母親猿飛琵琶湖的反對。
說地理位置太遠了,經常見不到人。
他還得回去多做一些思想工作,見到夕日紅之后,多了一份動力。
咔嚓。
門幅關閉。
猿飛阿斯瑪已經離開。
客廳里瞬間安靜下來,只剩清司與夕日紅兩人。
清司微微側頭,目光落在少女的臉上。
她面頰泛著殘余的紅暈,神情似嗔似羞,眼中還藏著一點未消的慌亂。
夕日紅輕輕吸了口氣,卻始終不肯看他,仿佛還在為剛才的種種小動作羞惱。
這個人,剛才在阿斯瑪就在身邊的時候,就已經……隨便地對她動手動腳了。
但真讓夕日紅去拒絕清司,夕日紅發覺自己狠不下心。
“下次在阿斯瑪面前別這樣了,他要是看見的話,說不定得哭一場。”
夕日紅道。
哪有什么默默的單相思。
其實只是另一個人選擇了默不作聲,不去回應,故而像是單相思罷了。
忍界,就是這樣的殘酷。
但善良的夕日紅,還是選擇為猿飛阿斯瑪保留了一絲尊嚴。
心里希望他去當大名身邊當守護忍十二士的時候,能夠遇到新的人,別在糾纏她。
至于她自己,夕日紅想的是多在清司身邊待一待。
“猿飛阿斯瑪應該還沒這樣脆弱。”
清司黑色的眸子望著夕日紅的側顏,接著開口道:
“剛剛在我走后,紅在摸著嘴唇,感受我的痕跡吧。”
“誰……誰會那樣做啦。”
夕日紅眼神閃避,連耳根都紅了起來。
她佯裝生氣地瞪了清司一眼,那眼神柔軟得沒有半點威脅,只像是撒嬌的小貓撓了下他的胸口。
“別不承認,其實我也是。”
清司的臉再度湊近。
每次看見夕日紅這張害羞又強裝鎮定的臉,清司就想作弄一番。
“我父親還在書房……”
夕日紅慌亂地低聲提醒,眼睛飛快地看了眼客廳通往書房的方向,接著又望向清司,眼神像是有些慌張,又帶著一絲羞澀的期待。
她輕輕搖頭,紅潤的唇瓣微微開闔,聲音壓得極低:“不行,被看見了怎么辦……”
“不用怕,我的動靜很小。”
“沒事的,就一會兒。”
下一刻,他的臉緩緩湊近,悄然開始品嘗少女的唇瓣。